“你瘋了?!”青瀾如她所預料的一般,在刀口離心髒就差幾微米的時候猛的出手奪取走了她的刀!
“我沒瘋。”獨孤音努力保持著冷靜,她想笑,卻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青瀾,我愛你”
九尾狐化作的青年沉默了一會兒,悶悶的說:“你愛的不是我,你愛的是你記憶中的那個青瀾,我的記憶已經被獨孤易徹底刪除了,不可能變回以前的樣子。”
“你們男人就是這樣,不敢承擔,吃醋,小氣,鑽牛角尖。”獨孤音聽到他猶豫的回答後心裏很失望,淚水如雨點一般落下,掉落在冰冷的地麵上。青瀾本能的想去擦拭,卻被她躲開了。
獨孤音一邊擦著眼淚一邊笑:“其實你和以前並沒有任何差別,對我的關心,占有欲和那個臭脾氣都一模一樣,可是我還是無法欺騙自己,因為你有一點變了……”
“什麼?”青瀾看著她瘦弱的肩膀在不住的顫抖,比起聽到這個答案更想上前將她攬在懷裏
獨孤音停止了哭泣,一個人蜷縮在床腳上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就在青瀾擔心她是不是又出了什麼事的時候,獨孤音說話了:“以前,你說你愛我,不嫌煩的,一天幾十次幾百次,有時說夢話都會吼上兩句,還不準我反抗。可是你現在隻會推卸責任,找一大堆理由搪塞。”
“我……”青瀾忍不住上前想解釋一些什麼,獨孤音就突然抬頭將手裏的血之瞳扔給了他,那一瞬間,他看到了她臉上的淚痕和死寂空洞的眼神:“我不反抗你,天狐大人,這是你要的東西,請回去你的主人那裏吧……”然後似是很疲倦的倒在了床上,可是眼睛還是睜開的,無神的望著遠方。
看到這一幕,青瀾心都要碎了,他很想衝上前去擁抱她,將她罩在懷裏,吻去她臉上的淚水,可是……他還有這個資格嗎?
“還發什麼呆,天狐大人,恕小女子不送。”
青瀾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是緩緩的消失在空氣中,留下一句:“我還會再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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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獨孤音傷心落寞的時候,她的師傅,魑魅魍魎之主,總大將,滑頭鬼村正。竟然以一種極其猥瑣的姿勢蹲在浴缸裏(身材太高大,不蹲著的話水隻能泡到小腿,至於為什麼不用躺的……個人嗜好吧?)手裏還拿著一本《花花公子》在專心致誌的研究,偶爾嚴肅的皺皺眉或者發出兩聲傻笑,手裏還拿著煙槍在這裏吞雲吐霧。
感覺後麵有了動靜,村正頭也不回的問一句:“少年,失戀了麼?要抽根煙嗎?”
“沒抽過。”在村正的身後,青瀾正靠在浴室的牆上,手裏輕輕握著那顆血之瞳,就像是拿著一件珍貴的寶物。
“其實抽煙的感覺很好,隻是我從來不在我老婆麵前抽,她不喜歡,可是也不嫌棄我一身煙味,經常幫我補因為抽煙而燙的到處是窟窿眼的外套。”村正回想起往事,玩世不恭的臉上出現了十分柔和的笑容。
青瀾淡淡的問道:“愛一個人,是怎麼樣的感覺?”
“你不會故意在她麵前收斂你的缺點,但是卻會考慮到她的感受而糾正你的缺點。每當遇見了開心或不開心的事第一個找她分享,當她遇見難題時第一個挺身而出……孔曾經曰過:當你遇見了你所愛的人時,你就可以找到你心髒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