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了咳,我心虛的說:“那...那不是意外嘛”
“意外?隻是意外?我承認有意外的成分,但僅僅隻是意外?你摸著良心說!”趙春華連著問了三次,臉色略帶鄙夷。
心虛的我被她的氣場壓製,眼睛不自覺的胡亂瞟動,以此來分散心中的壓力。
稍微平複了心情,我悻悻的說:“要不,我請你吃個飯,這事你別追究了。”
趙春華斜睨著我,不鹹不淡的說:“做了下流事就請吃頓飯來解決啊?是不是再做些過分的事,就請吃個大餐了事?你是不是還想請我吃一輩子的飯呢?”
得理不饒人!這是典型的得理不饒人啊!
好,咱好男不跟女鬥,我就退一步。
“呃...那什麼,你要怎樣才肯罷休?”
“罷休?哼哼,別說的好像是本姑娘欺負你似的。算了,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計較了,隻要你承認自己是個沒有良心的流氓就可以了。”
“流氓?還是沒有良心的流氓?我怎麼就沒良心了?”我滿頭黑線。
“你有良心?我舍了麵子幫你,可你呢,我昨晚喝了酒,你還讓我一個人回家?”趙春華有些幽怨。
冤枉啊,我比竇娥還冤!明明是自己說的住處離酒吧很近,而且也說過常去酒吧喝酒,我這才沒有送的,況且昨晚我還叮囑了她回家小心點。
女人這種生物,還能理喻嗎?還有沒有天理了?
“我有叫你上車啊,你沒上去不能怪我吧?”我無奈的反問。
趙春華聽我這麼一說,有些怒了,刁蠻的指責我:“好,你不承認自己沒良心,行,那你說,你自己是不是流氓?”
看來天理在女人這種善變的生物麵前也得跪著!!
“我...”我啞然失火,鬱悶無處可發,心裏便有些躁動。
“說啊,流氓,你不是很有道理嗎。”趙春華有些咄咄逼人。
靠!!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她叫流氓,我有些火大,盡管自己昨晚確實有流氓行徑。
所謂“怒從心中起,惡由膽邊生”,情急之下出於保護自我的本能,我下意識的壓住心虛,將火氣發泄出來,張口就爆了一句:“誰叫你這麼好看,穿的又性感,那個地方白的跟雪一樣!”
趙春華似乎沒想到我會說出這樣無賴的話,瞪大了一雙漂亮的眼睛,指著我,口齒不清的罵道:“死隨炎,臭流氓,我...我討厭你。”說完快速轉身,踩著高更鞋“蹬蹬蹬”的走了。
我隱約看到她圓潤的臉頰鑲了一層紅霞。
她從來沒有說過討厭我,可現在卻說了,看來氣的不輕。
其實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心裏責怪自己怎麼能跟她一個女孩子斤斤計較呢。人家昨晚幫了自己不說,錢包放在自己身上到現在也沒跟自己要,那分明是因為信任啊。
我準備硬著頭皮把錢包還她,可當我的手觸到她錢包的那一刻,腦中忽的回想起前麵我打開自己的包時被她踩了一腳的畫麵,霎時便停了手。
莫非她不想我在公司還她錢包?
如此一想,我不由自主的轉頭去看趙春華,看到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背對著我,隻是飄逸的長發劇烈擺動。
自己剛才出言不遜,惹她不快,頗有點恩將仇報,加上又猜不透她的心思,於是打定主意,中午吃飯的時候或者下班後再把錢包還給她。
十分鍾後,楊青爵來了公司。
“隨炎,謝謝你昨天送我回家,中午請你吃飯。”這家夥包還沒放下就來跟我道謝,他看起來精神不太好,但眼神很平靜,昨晚的痛苦似乎已經消失無蹤。
可是,平靜的水麵下,誰知道究竟有沒有洶湧的暗流呢?全身心投入,持續了兩年的戀情,豈是一朝一夕、喝醉一場酒就能忘懷的!
“昨天是我送你回的家不錯,但酒錢是趙春華付的。我昨天沒帶錢包,兜裏的錢不夠付賬,還是找她借的錢,這不,她的錢包還在我包裏呢。”我簡單說了一下昨晚的情況,但不知道為什麼卻不想提趙春華幫我解圍的事情,而是說我找她借的錢。
“不好意思,昨天我喝多了,啥都不記得,酒錢中午我給她,不能讓她出。”楊青爵如是說。
心裏鬆了一口氣,還好楊青爵不記得昨晚我意外壓在趙春華身上的事情,不然我可真夠尷尬的。
......
上午十點,我忙完手中的工作,看見昨天組長給我的那分文件夾,裏麵有一份項目合同要簽訂,我再一次打了電話給項目的合作方。雖然我昨天有打過電話,對方也回複了下個星期有空,但是公司的態度一定要讓對方知道,不能讓合作方以為我們公司不看重這個項目,從而對公司有所不滿。
更何況昨天組長還特意說了對方是大客戶,不能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