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友情毀於我第一次去他家的那天,如果我們之間有友情存在的話。
對於學生來說,周五放學後是令人高興的時間,齊豫愉悅的提出邀請,我笑嗬嗬地答應了,拿出手機我告訴我爸我不回家,整個周末都呆在朋友家。
我跟他一起上了車,司機是保鏢。
車子最後拐進一片高檔小區,我跟他上了四樓。
以前聽他說過,他父母沒在這個城市,他們在這給他買了一套房子。他和他表哥住在一起。
家裏沒人,我們邊玩遊戲邊等齊豫叫的外賣。
我們倆,一桌菜。齊豫說“喝點酒吧。”
“好。”
“紅酒?我喝不慣。”我看看眼前的半杯酒
“有年份的,我特意準備的。”
“擱我這就浪費了”喝了一口,味道不怎麼樣。
他也喝了一口,朝我笑笑,沒說話。
飯菜挺合我口味,我吃了不少,我喝不慣紅酒,喝完那半杯,我換了一罐啤酒。
放下筷子,我覺得眼皮挺重,我撲到沙發上,說“吃飽了就有點想睡了。”
我睜了睜眼,刺眼的燈光讓我反射性用手去遮眼睛,我瞬間清醒了,因為手腳全被綁住。我整個人躺在床上呈大字型,對麵坐著兩個人。
齊豫,還有文孝正。
我確認我沒看錯。
“醒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表哥。”齊豫笑著開口。
文孝正摸了摸脖子,沒說話。
“為了請你過來,我可花了不少心思呢!”齊豫笑眯眯地望著我。
我閉上眼,沒說話,沒話可說。
事實上,好一陣一片寂靜,沒有人再開口。
我睜開了眼,看著齊豫,因為我好幾次不自在的蹭了蹭床單,後麵越來越癢。
“我塞了點東西進去,發作了?”
“什麼?”那時我真不懂。
“有了它,你就渴望男人了。”齊豫有問必答。
我忍下了國罵,我頭一次希望這個字永遠消失。逐漸我感到越來越熱,後來我難受至極,張大嘴呼吸,頭腦變得混沌,血液隨著心髒的強烈震動在體內奔騰著。
文孝正開口了“你有兩個選擇。放血,□□。”
“放血。”事後我才知道這是錯誤的選擇。
文孝正用刀在我胳膊上劃了個細長的口子,血滴在床單上。那一瞬間,我真的輕鬆不少。
“二選一”他在我握緊拳頭時說。
“放血。”
我身上又添了一道,身體總算好過一點。
我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傷口不斷增加,我在時強時弱的欲望中掙紮,竟不覺得疼。
冰涼的水果刀貼在我腿上,有些舒服,我難耐的等待著接下來的些許緩解,齊豫走過來,從文孝正手裏拿走水果刀,我用力睜大眼睛,吼道“拿來,快劃。”
“你沒權選擇。”齊豫不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