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笙將舒木清護在身後,然後靈敏的躲過了一個人的拳頭,順勢又接住了另一個人的拳頭:
“我勸你們最好不要惹怒我,否則,我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蕭以笙冷厲的聲音想起,目光閃爍著利刃一般的劍影,充滿了警告和威脅的話,讓三個男人居然打了一個寒顫,被一個這樣一個男人給打退,實在太過丟臉。
“你******廢話什麼,少給我來這一套,老子今天還不信邪了,就憑你,能把我們怎麼樣。”一個男人憤憤的說著,隨後又一腳踢了過去,蕭以笙又敏捷的躲過。
他們的蠻力太過野蠻,毫無一點招式,胡亂的拳打腳踢讓蕭以笙的力氣已經油盡燈枯,盡管他有些學過一些跆拳道,可寡不敵眾這個事實是永遠無法改變的。
三個大漢頻頻出拳又出腳,雖然他躲得過,可是卻無法讓他找到機會出招,最後他們似乎也有些筋疲力盡了,一個男人有些等不及了,從口袋中掏出一把小匕首,鋒利的刀茫在月光下顯得銳利可怕,舒木清的眼睛好像被什麼刺了一下。
“小心。”舒木清驚恐的大聲叫喚,可還是遲了一步,蕭以笙雖然閃過了,可是背後還是被劃傷了,血跡從衣服中暈染開來,就像一朵櫻花,正釀造著她美味的花瓣水,是那麼的觸目驚心。
舒木清內心驚起一陣陣漣漪,刹那間,那些蕭以笙對她說過的殘冷的話,都被省略掉,心從高端墜跌下來,就在這一秒,勾起了曾經的種種,就算是感情是殘缺,但記憶永遠是完美的。
“你沒事吧。”舒木清迅速捂住他奔流的傷口,眼淚又無止盡的落下,不知是喜極而泣,還是悲傷過度,他還是那個他,那個會不顧一切的去保護她的他。
“不要哭,我沒事。”蕭以笙有些虛弱的搖頭,一向冷漠的心,似乎有一股溫熱觸碰到了他心中最深的角落,曾經的孤單好像都不複存在。他是為了她才受傷的,可是,他卻毫無怨氣,心甘情願,他有些驚惶的顫抖了一下,這個他才認識兩天的幾天,讓他既然有這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他拚命的將這些可怕的念頭甩開,愛上這個女人,那他豈不是違背了一開始的目的。
愛情的沼澤,是存活著的人最大的弱點,憧憬的掉進去,可又害怕深陷。
“你們這些流氓,為非作歹,總有一天,你們會不得好死。”舒木清勇敢的走到他們麵前,咬牙切齒的詛咒著,三個男人沉默了片刻,麵麵相覷,雖然他們做盡壞事,可也怕鬧出人命,剛才拿出小刀隻不過想嚇唬一下他,誰知,既然真的割傷了他。
“季妮婭到底給你們多少錢,值得你們做這種****之事,你們難道不知道,若是真的把我怎麼了,我還會淡然的活下去,到時候,你們鬧出人命,逃得了法律的追究嗎?為了這麼一點利益,搭上自己的未來甚至生命,也是值得嗎?”舒木清的目光像是天邊劃過的閃電,快而肅穆,語重心長的話中帶著淡淡的好意,讓三個男人聽了,既然有那麼一些慚愧,這些大道理連一個小女孩都比他們理解的透徹,為什麼,他們就隻會被眼前的利益而迷惑。
“如果你們真的執意要顧自己享受這種快意,我跟你走,隻是不要傷害他了。”舒木清的情緒顯得很低落,她彷徨的看了一眼受傷的蕭以笙,咬下牙根,平靜的做出了這個決定。
“舒木清,你在胡說什麼。”蕭以笙怒火中燒,氣急敗壞的對著她連連大吼:“你要是跟他們走,我饒不了你。”
“在我困難的總是,總是你從天而降保護我,現在,輪到我守護你了。”舒木清輕輕笑了下,苦澀的樣子混合了多少情深意重,就算是為他死了,她便無怨言。
蕭以笙看著她那雙清明的瞳仁,泛著迷人的光澤,在月光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的靈氣逼人,好像在說話,又好像在笑,她居然願意為他去死,可是,偏偏這個他,還隻是個替身,嫉妒的火焰燃燒的越來越洶湧:
“你給我閉嘴,誰要你犧牲了,不準,不可以,我不允許。”蕭以笙挺身將她拽到自己的身後,憤怒的心情雙雙重疊,讓他激動的快要失去理智。
三個男人互相對視了一下,眼睛中琢磨出了少許涵義,最後還是選擇落荒而逃,也許被舒木清的倔強和勇敢給折服了,也許是害怕報應了,不管是什麼都好,他們總算是安然無事了,舒木清如釋重負,那種安心的感覺層層卷來,忽然她有種疲憊的想要昏厥過去,總覺得,這個夜晚,在她的生命中畫下驚心動魄的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