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畢,店小二眼睛往這邊瞅了瞅。那位少年也往這邊看了過來。
小項武趁勢站起身來,拱手道:“在下項氏武,久聞閣下大名,不知可否坐下一敘?”
有道是出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對方是項氏族人,須氏跟項氏比起來,那是平民與貴族的區別。
那位玉麵公子忙道:“項兄,在下須玉!”
“玉兄,來來來!阿甲,去買些下酒菜,把馬車後箱的那壇包茅酒也拿上來!”
“武兄,這可使不得啊!”
“哪裏的話,你我一見如故,何必做小兒女姿態!”
說完,拉著須玉坐上了桌,“玉兄,據我所知,須氏商社乃聞名於外的大商賈,家產萬貫,小弟羨慕的緊啊!”
“武兄,你這是說笑了!”
“哪裏,是兄長過謙了!”
“不滿賢弟,家資在多,我也隻不多是家中老二,等成年之後,也隻分得些許銀錢罷了。”
“兄長您太謙虛了,有兄長您這經商手段,還怕日後不富甲一方?”
甲將食盒打開,將菜擺上,一小斯將酒端來上來,打開酒封。一股香氣飄來。
“好酒,當真是當世的好酒!”
“原來玉兄也是識酒之人,來來,真當浮生一大白!”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小項武感覺時機正合適,開口道:“剛才看兄長一臉愁容,不知所謂何事?”
“賢弟,兄長前些天在百萬賭坊輸了些些許銀兩,正不知如何籌的,正在發愁呢!”
“既然兄長看的起小弟,小弟鬥膽問兄長,還差多少銀兩!”
“也就1萬多蟻鼻錢罷了,要放在以前,也算不得什麼,不知何故,今年手裏的生意不如往年。”說完便歎息了一番。
小項武心道,哪裏是今年不如往年,是一年不如一年吧。
“也是,這一萬錢說大也不大,可如今小弟我手裏也不過2000餘錢,無力幫兄長的忙啊!”
玉麵男子歎了一口氣,“可不是,賢弟才多大,手裏的也不過些許私房錢,賢弟出手大方,能攢下2000錢,也算是不錯了。”
兩人又喝了幾杯。
“賢弟,這間客棧人氣越來越低了,兄長我想賣出去,不知道賢弟家中有此意否?”小項武心道,魚上鉤了。
正是內心越想,也越是應該拒絕,方能成就大氣候。
“兄長,這事出突然,小弟一時也做不得主。”一聽此話,玉麵男子眼裏的精光暗淡了下去。
“也難為賢弟了。”
“兄長,賢弟到是願意為兄長去試試。”
“真的?”
“難不成兄長信不過小弟?”
“賢弟這是說的哪裏話,兄長當然信得過賢弟。”
“那兄長願意將此樓多少金出讓,小弟這便讓下人去找族中長輩,相信必然能成。”
玉麵男子心道,這小子傻裏吧唧的,本想敲詐一番,但是價格太高,這事定然不成,要是對方能說中家中長輩,必然在項家地位不凡,能抱上項家的大腿,也不虧。要是不成,自己也沒什麼損失。
於是便道:“看在賢弟的麵上,為兄也不多要,這地段人流較大,門麵也不算最大,也排的上號,就200兩黃金,你看如何?”
小項武在心裏默算,200兩黃金換做蟻鼻錢,為5萬蟻鼻錢,相當於後世的40萬人民幣。在房地產沒有泡沫的戰國,也不算少,不過還占點便宜。要是生意好,這房子至少需要400兩黃金。
“恩,兄長果然仁義,小弟這就讓下人回家跟家中長輩商量一番。”
當下招來甲,讓其先到賬房上支取400兩黃金,下午便還上。
於是二兄弟繼續喝起酒來,不過相比之前,兩人都高興不少。
不多久,甲將400兩黃金用布包了過來,玉麵公子則將隨身攜帶的房契拿了出來。小項武瞅著鹿皮做的地契,也不由的感慨,沒有紙,房契竟然是用鹿皮做的。誰能想的到呢。
雙方交割清爽,也快到中午。
小項武便向玉兄提出告辭,玉兄也挺大方的,免去小項武的消費,帶著自己的人走了。
拿到鑰匙,將客棧的門上上鎖,小項武帶著眾人回了家。
回到自己的小院子,小項武從空間裏兌出400兩黃金,吩咐甲將錢還了回去。在交易中心裏,一兩黃金等於50蟻鼻錢,可在楚國,一兩黃金卻可以換取250枚蟻鼻錢,這主要源於戰國楚國的煉金技術不夠成熟,隻能從金礦中獲取狗頭金之類的天然金子。
累了一上午,小項武爬在床上睡著了,直到夏兒將其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