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亮堅信,隻要堅持蜂蜇法治療,相信半年之後,阿鶯父親便可下地走動。在這期間,吳亮教了阿鶯一些字,還認了一些穴位。
認懂學位之後,即使吳亮不在,阿鶯亦能幫父親治療。
話說牛頓與艾斯坦這兩兄弟,已在老學究那學習了一個月。以兩人的智商,加上吳亮的督促。短短一個月,兩人即能吟詩作對!不愧是天才,學什麼都快!看來,隻有將長春經練到一定程度,自己的智商才可與他倆比擬。
季節到了,稻子黃了,人要慌了。
在村落裏,有一打鐵匠,姓孫,長得很壯,村民幹脆叫他壯孫!這天,吳亮找到狀孫。
這段時間臨近收割,本以為外來小子讓他幫著打器具。沒想到,吳亮的一席話惹惱了他,當即大發雷霆,要攆吳亮出去。
“小子!有你這麼說話的嗎?!看不起我打的鐮刀,還要自己打!你是來砸場子的嗎?滾!滾!滾!我忙的很,沒時間跟你囉嗦!”說話間,一掌推向吳亮。
令他吃驚的是,當手掌接觸吳亮胸口的一瞬間,仿佛碰到一麵牆壁。外來小子紋絲未動,反而把壯孫彈了回來。
壯孫撼然,在這個小漁村,甚至林邊鄉,自己的氣力絕對是數一數二的。眼前的這小子,看上去普通極了,甚至有些偏瘦,怎有如此巨力?
壯孫不信剛才的一幕,再次推向吳亮,可結果還是照舊。
吳亮見此,嘿嘿一笑:“鐵匠師傅,這是為了哪般?有話好好說,我不是嫌棄你打的鐮刀不好。隻不過,我有更好的打造方法。想借用你的作坊罷了!”吳亮說話間風輕雲淡,不僅未追究壯孫的無禮,反而給他台階下。
壯孫亦是圓滑之人,知道吳亮不好惹。當即,語氣一緩,問道“你有更好的方法?我打鐵一二十年,怎未聽說?!”
“這個方法,是我在家鄉時,一個老師傅教給我的。你不知道,不足為奇!”吳亮隨便找個借口敷衍道。
“那好,咱們一人打造一把鐮刀,看誰的鋒利。如果你的比不過我的,我也不為難你,就請你給我造塊兒牌匾,掛在我的鐵鋪上,以示道歉。”壯孫哈哈大笑,提出條件。
沒想到,這個壯孫還挺狡猾。在清代,一塊兒普通的牌匾至少上百兩。這家夥,想把吳亮當羊宰掉。不過,他不認為壯孫有那能力,於是他反問道:“看樣子你勝券在握,萬一你輸了呢?”
“我輸?~哼~條件你隨你提!”壯孫一副豪爽的樣子。
“既然你不為難我,那我也不提過分要求。要是你輸了,你就幫我打下手,到時候幫我割稻子。”
聽吳亮的要求,壯孫直接笑了,他撓了撓耳朵,嗤笑道:“就這?好!要是我輸了,一定幫你收稻子!犁田也行啊!”
打鐵是一種原始的鍛造工藝。到了清朝,已經到達頂峰。不過,打鐵也是有秘方的。吳亮雖然討厭日本,但日本的刀,他還是比較喜歡的。
日本刀匠一直使用至今的古法冶煉,其實就是較原始的,使用木炭燃料進行悶燒的技術。一般的煉鐵方法,都是直接將鐵放在炭火中燒。
直接燒,會讓鋼鐵失去碳。而鋼的含碳的高低,直接影響打造品的硬度。
與一般工藝相比,這種技藝有一個特別之處。日本工匠會把木炭覆蓋在鐵上,進行悶燒,得到一些未燃燒的一氧化碳,經過反應,達到滲碳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