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言真夠朋友,雖然之前我一直把他排除在朋友圈之外。可是這些都無關緊要了,重要的是他竟然真的把Ice帶了過來,所以我很自覺的把他挪到了我的朋友圈裏麵。
看著Ice的身體扭得像麻花一樣的,在柯言胳膊底下拚命掙紮著,我覺得這個場景真可樂。揮一揮衣袖,果斷加入了戰場。
隻見我抱著Ice的大腿,又捶又捏的諂媚討好著。Ice的臉不停的抽搐著,我又伸出魔抓,不停的扯他的臉皮。
“夠了。”Ice終於怒了,像個金剛一樣,猛的一揮胳膊,掛在他身上的兩隻小強就被震出好遠。當然,這兩隻小強就是我和柯言。
“你們有病啊?”Ice怒喝道,很嫌棄的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好像我們真的有病一樣,而且還是急性傳染病。
柯言在背後推了推我,然後朝Ice怒了努嘴,我心領神會的笑靨如花的衝Ice奔了過去,Ice那驚恐的表情就好像周星馳看到了如花。
我將Ice按在沙發上,發揮我狗皮膏藥的功能貼在他的身上,Ice就這樣被我無情的蹂躪著。
“Ice哥哥。”我學著台灣腔,淚眼汪汪的說道,“求求你幫幫我。”
“呃。”Ice一臉警惕的看著我。
“你看,我們關係這麼好,你江湖救急一下也是應該的吧。”
“呃,你要劫財還是劫色?”
“哥哥,我隻想贏得比賽。”還是決定單刀直入比較好。
“哦,你們學校的音樂比賽是吧?”Ice笑了,整了整衣服,一副了然於胸的神情。
“嗯嗯。”我忙不迭的點頭。
Ice笑得眼睛眯了起來:“我還以為什麼大事呢,嘿嘿。”突然他神情一轉,嚴肅地大聲說道:“不行。”
我有如從九天雲霄直墜入阿鼻地獄一般,心情還沒來得及過度下就直接被轟成炮灰了。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搖晃著Ice的胳膊,一口氣連喊了三聲。
“哼,我最討厭弄虛作假了。”他指著我和柯言說,“你們兩個寧漢合流,沆瀣一氣,狼狽為奸,奸夫****。”罵完,一甩衣袖,憤憤然離去。
我被他的連珠炮似的四字成語給驚呆了,誰說藝人沒有文學素養的,你瞧瞧Ice的成語用得多熟練啊。我張大嘴巴,腦子裏還在琢磨那些成語的含義,竟然忘了去堵截他,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走了。
“我說,我們什麼時候成了奸夫****了?”柯言托著腦袋,像個沉思者。
“啊呀。”我一拍腦袋,大喊道,“他怎麼就這麼走了?”
“那怎麼辦?你還要繼續死纏爛打嗎?還是乖乖的跟我學吉他,然後本本分分的參賽?”
“切,有捷徑不走,非得繞路,那不是傻子嘛。”
“哦哦,那你打算怎麼辦?”
“我決定使出我的死纏爛打大法。”我捏緊拳頭,暗暗下了個決心。
柯言笑著搖了搖頭,然後一把拎起我,拖到房間裏,繼續強迫我跟他學吉他。他還笑言是希望我做好兩手準備,萬一Ice那裏行不通,我也不至於在比賽的時候拖大家後腿,最終落得一個被群毆的下場。
從此後,有Ice出現的地方就有我莫小妞和柯言,必須得帶上柯言,不然我找不到Ice啊。
我們經常神出鬼沒的出現在Ice的四周,然後施展死纏爛打大法以及圍追堵截戰術。Ice從最開始的驚恐漸漸的轉化為暴怒,最終對我們視若無睹,完完全全的無視我們了。而我依然不屈不撓,百戰不殆,屢戰屢敗而又屢敗屢戰。
“莫小妞,你用對付我的精神來學吉他,還有什麼事情可以難倒你的呢?”Ice已經習慣了我的疲勞轟炸,反而優哉遊哉的窩在沙發上,喝著可樂,看著電視,我不得不說……他的檔期好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