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簡銘分手後,日子過得異常平淡,由於和他不是一個部門的,不常見麵,基本上也見不到麵,所以也談不上尷尬。其實按照我的性格來說,就算天天見麵我也不會覺得有多尷尬,因為當我真正決定要放棄的人或東西,我從來都不會拖泥帶水不舍得。
那天老馬又喝高了,說了一大堆的話,可是每次提到簡銘的時候,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真真叫人惱火,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既然都不是我的人了,我自然也沒理由逼迫老馬說什麼。
再說,梅羽燕現在是單身,繼承了他老公的身家,也算個富婆了,這叫什麼?這叫黃金寡婦。寡婦沒什麼,關鍵是人家還是漂亮的有錢的寡婦,要身家有身家,要模樣有模樣,再比較比較自己,雖說是朵小黃花,可是卻更像是沒發育好的黃豆芽,還是雌雄莫辯的豆芽,也難怪簡銘會倒戈。
和我在一起,確實挺委屈他的。
“啪”的一聲,一堆文件夾以十分精準的角度以及力度砸在我的腦袋上。
“有病啊。”我扶著腦袋朝柯言吼過去。
“你又在亂想什麼呢,我可告訴你,千萬別把個人情緒帶到工作中。”柯言一反常態的很嚴肅的教訓起我。
他是我的老大,我能怎麼辦?隻好卑躬屈膝唄。
“不會不會。”我諂媚的笑著,“我隻會把工作帶到個人情緒中,老大你放心好了。”
“哼。”柯言冷笑著,“最好這樣,這些文件先看好了,一會開會的時候要用的。”
“什麼會?”我瞪大眼睛,腦海中仔細搜索,也想不出今天要開的是什麼會。
柯言的臉色黑了下來,說道:“你的追悼會。”
“……”
“豬頭啊你,不是說了嗎?過段時間有一個新的樓盤項目,今天要開會討論的,所有部門的負責人都會參加哦。”
說最後一句的時候,柯言衝我擠了擠眼睛。
所有部門?也就是說簡銘也會來?
此時距我們分手已經有半個月的時間了,這半個月裏我們沒有見過麵,沒有通過電話,沒有聊過QQ,半點聯係都沒有。
不知道為什麼,心緒開始有點煩亂,這就是所謂的舊情人相見,分外眼紅吧。
“我可告訴你,這次是個比較大的會議,你可別出什麼幺蛾子。”柯言警告著我。
“不會不會,我保證順利完成工作。”
其實我們的工作很簡單,就是記錄下會議的主要內容,然後再整理打印分發給各個部門而已。
事情似乎被我想得太過簡單了。
先不說工作的事,光說看到簡銘的那一刻吧,我是有多不淡定啊,就感覺有一團火焰在胸口燃燒著,燒得頭暈眼花,腳跟發虛,重心不穩,要不是柯言在後麵托著我,我估計早就栽跟頭了。
時間還早,才來了三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簡銘。
分發資料的時候,就感覺有那麼一道目光始終注視著我,讓我渾身不自在。發到簡銘的時候,真想直接跳過去。
“謝謝。”簡銘客氣而又冷冰冰的說道,我稍稍怔了怔,一個沒站穩,眼看著就要摔了。簡銘剛欲伸出手來扶我,我的腰就被柯言一直手給托住了。隨即賞了我一個爆栗,責備道:“叫你好好休息怎麼不聽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