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們起了個大早就趕回公司了,其實是簡銘起了個大早,然後生拉硬拽的將我和柯言拖了起來,在他的淫威之下,我和柯言不得不再一次妥協,不情不願的洗刷完畢,然後猶如夢遊一般的跟在他屁股後麵。上了飛機之後,我和柯言不約而同的同時進入了夢鄉。
有時候我也很好奇,簡銘究竟是看上我哪點了,我又懶又貪財,還不思進取,我們倆站一起,他就好比是鮮花,我就活脫脫的一坨牛糞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好像挺快的,因為我一個夢都還沒做完,剛好在數錢數得開心的時候,就被簡銘給搖醒了,揉揉眼睛,本想責罵幾句,可是看見他粗暴的踢了柯言一腳的時候,我識趣的閉上了嘴。
公司其實還是很人性的,知道我們出差比較辛苦,所以先讓我們仨回去休息一番,明天再去報到。
走出機場,我和柯言非常有默契的同時向簡銘告別,簡銘憤憤的瞪了我們一眼,卻也無可奈何的拖著行李箱一個人走了。
就屬他最麻煩,出個差拖那麼大一箱子,看我和柯言兩個人多幹脆,一人拎一個小包,裝上兩件換洗衣服就好。
我和柯言兩個人對視一眼,悲哀的發現同一件事:我們該去哪打發時間。
“妞妞。”柯言率先開口,“你聽簡銘昨天那個語氣,估計明天也是我最後一次呆在公司了,你看,要不要今天你給我弄個小型送別會?”
我托著腦袋,想了半天,是啊,眼看他就要被革職了,好歹同事一場,確實應該請他吃個飯洗個澡按個摩什麼的,以表心意。於是,我一拍柯言肩膀,幹脆的說道:“行,今天我也大款一次,請你吃個飯吧。”
柯言一把摟住我,然後不停的用他的臉摩挲著我的臉,然後做作的說:“妞妞,還是你最好,沒白疼你。”
我們先把包包放回家裏,然後在學校附近選了一個小飯館,之所以選學校附近的飯館,是因為那裏最便宜,三十五塊錢的自助餐,隨便你吃,當然,以素菜居多,菜的質量也就對得起那個價格吧。
盡管如此寒酸,可是柯言卻依然吃得狼吞虎咽,吃得飯館老板目瞪口呆,臉色愈發的蒼白,如果照柯言這個吃法,飯館今日的盈利可能會是負數。
“還是家鄉的飯菜好吃啊。”柯言一邊吃一邊感歎。
“好吃你就多吃點吧。”我隨意敷衍的一句,卻讓飯館老板差點哭出來,然後我無比同情的看了一眼老板。
“小妞?”我們正吃得開心的時候,卻聽到一聲叫喚,我順著聲音看過去。
“喲,原來是馮浩啊。”我學著柯言的腔調打了聲招呼。
馮浩托著個食盒走了過來,自從上次KTV一別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他了,這次見麵,感覺他比之前憔悴了很多,衣服穿在身上顯得很空蕩,有那種古代弱書生的感覺,弱,實在是太弱了。
“真巧啊。”我敷衍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