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的說了一句:“讓我好好想想,你們先討論一下具體實施吧。現在我們也之後這麼一個辦法才能度過難關了。至於我演戲的問題,我會好好想想的。”
我說著獨自離開了書房,走到了外邊。這幾個大臣我都信得過,相信就是我不在他們也不會偷懶。
到了外邊之後,小卓子立刻迎上來:“陛下,會開完了?”我說:“你問這個做什麼?”小卓子連忙給了他自己一個嘴巴:“呸,您看奴才這張爛嘴巴!奴才該死,內臣不得問國事的。”我點了點頭:“小卓子,其實我也信得過你。有些事情你知道了也沒有什麼,不過有些規矩我不在乎,有些規矩我卻不能破例。所以不該你知道的你最好不要問了,明白麼?”小卓子說:“奴才明白,奴才的責任就是專心伺候陛下,其他的事情小卓子都不去理會。”我點了點頭,這個小子是個知道輕重的家夥。跟了我這麼多年從來沒犯過什麼錯。
我默默的在外邊走著路,想著如何才能讓那些使者們鄙視我這個皇帝,雖然裝熊給自己臣子看實在是一種巨大的恥辱,可是現在卻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我想象著那種膽小鬼的樣子,不過我還真的沒見過幾個那樣的人,小時候我學劍接觸的都是不怕死的劍客,而回來當皇帝之後則和那些一個個猴精的大臣打交道。自於那種沒本事的人,在我接觸的人裏邊也隻有我那個不成器的大哥了,不過那家夥雖然無能卻剛愎自用,學他估計隻會招那些諸侯恨而不會被他們輕視。想到這裏,我不禁歎了一聲。這個皇帝真難做,既不能太軟,不然心腹們沒有信心,又不能太硬,不然那些諸侯們都要盯著我看了。
小卓子試探著問:“陛下,雖然小卓子不該問,可是您現在這麼樣,是為了那些使者來朝拜的問題吧?”他看我沒有說什麼,就接著說道:“那些諸侯也太大膽了。明明都是奴才,卻都把自己當主子看。現在竟然想騎到陛下頭上來了。”
我苦笑著說:“誰不想向上走呢,要怪隻能怪我這個皇帝沒能力壓製他們。讓這些奴才有了當主子的機會。奴才當主子啊……”說到這裏,我的腦子裏邊忽然一閃:“讓奴才當主人?”一個念頭在我腦子裏邊形成了,我轉過身看著跟在我後邊碎碎念的小卓子。
小卓子本來低著頭一邊嘮叨一邊走,結果一頭撞到我身上。“啊,奴才該死!”小卓子連忙請罪,不過接著看到我兩眼冒光的看著他,感覺就有些不對了:“陛下,你……”我說:“小卓子,把腰挺起來。”
小卓子說:“挺腰?”我說:“對,挺直了,別和一個蝦米一樣。”
“這個……那個……”小卓子當太監當的久了,所以總是習慣性的躬著個身子。畢竟在皇帝麵前站的直挺挺的可是大不敬之罪,律法裏邊規定,除了接受檢閱的軍人之外任何人不得站直了麵對皇帝。小卓子自然是想到這一點,所以一直“這個那個”的沒完卻不肯把腰挺起來。
“讓你站直了你聽到沒有。”這小子,腦子裏總想著那些沒用的規矩。
小卓子在我催促下才站直了,我走道他麵前和他比了比身高,發現他好象比我矮了點。不過眼睛向下一瞄卻發現,這小子的腰是挺直了,可是膝蓋卻彎了下去。於是我撞了他膝蓋一下把他腿撞直了。發現兩個人差不多。又比了比肩寬,他瘦了點。畢竟多年練劍的我體型絕對不是一個小太監能比的。不過這個沒關係。仔細看了看臉型,雖然瘦了點,卻不是沒有辦法。於是我笑了:“跟我來。”
我說著帶著他走到書房的門口。小卓子在門口停下了。我說:“跟我進去。”小卓子說:“陛下,奴才是內臣。大臣們議事的時候我不能進去的。”這家夥還真的羅嗦。我不由分說的一腳把他踹了進去:“叫你進去就進去,羅嗦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