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你奶奶的就認的十八摸。”另一個青年笑罵道,叫春生的青年聞言發出一陣狂妄的大笑,說道:“老子還就隻會唱十八摸,小妹妹!哥哥教你們唱十八摸怎麼樣?”說話時他的手已經抓住那個個子稍高點的女孩兒的手。
“不……你放開我……”女孩兒掙紮著低聲懇求。春生見狀更加放肆,抓住女孩兒的手,另隻手摸向女孩兒的臉,嘴裏哼道:“一摸妹妹的臉……”
“不要!求求你了……”女孩邊掙紮邊央求。
“摸呀!向下摸!”水子等人齊聲起哄。另一個女孩忽然撲上來抱住了春生的胳膊,一口咬了上去。
“哎呀!你奶奶個熊,敢咬我?”春生罵著伸手抓主咬他胳膊的女孩兒的頭發。女孩兒發出沉悶的痛呼,抬腿去踢春生,不料旁邊的水子伸手抓住女孩兒的腿。女孩兒立足不穩,身體重心完全依靠在被春生抓住的頭發上,終於忍不住鑽心的疼痛,發出淒厲的慘叫。
“哈哈……這小娘們兒的腿真白呀!”水子銀笑著伸手去撫摸女孩裸露出來的小腿。春生也似乎被勾起了欲望,不顧身處眾目睽睽之下,鬆開女孩的頭發,伸手摸向另一個女孩兒的胸部。他的手剛抬起來,還沒摸到位,一根木棍帶著風聲砸了過來。隻聽“喀嚓”聲響,那胳膊立即變了形,疼得他連聲慘叫。
“誰他奶奶的動的手?”水子推開被他輕薄的女孩兒,站起來罵道。另外兩個青年也站起身高聲喝罵。
張天寶掂著手裏的木棍,瞪著前氣勢洶洶的三條大漢,眼睛裏閃爍著縷縷寒光。
“小寶寶!大哥讓你回去!他們交給我了。”劉黑虎晃晃悠悠地走了過來。張天寶本是滿腔憤怒,被他這句小寶寶給弄的立時哭笑不得,完全沒了火氣。跟劉黑虎講道理那無疑是對牛彈琴,動手又打不過,張天寶隻有自認倒黴,提著木棍走回丁劍身邊,央求道:“大哥!你別讓虎子再叫我小寶寶了,我都二十了……”
“噗嗤!”丁劍失聲而笑,對滿臉委屈的張天寶說:“我也沒有辦法,誰讓虎子特別喜歡你呢?”
“我算是丟人丟到家了!”張天寶扔掉木棍一屁股坐到馬紮上,雙手抱頭,滿臉的沮喪。
水子三人先是被劉黑虎那高大的身形給護住了,想退縮又怕失了麵子,相互對視幾眼水子硬著頭皮罵道:“黑大個!你管什麼閑事兒?”
“我……”劉黑虎剛說出這一個字,水子身後的兩個人就發動突襲,一個提起地上的馬紮砸向劉黑虎的腦袋,另一個則握著一把鐵簽紮向劉黑虎的肚子。馬紮結結實實地砸到了劉黑虎光禿禿的腦袋上,鐵簽也直接紮在了劉黑虎的肚子上,兩個大漢眼中同時露出喜色,都慶幸直接命中目標。隻可惜他們高興的太早了,迎接他們的卻是劉黑虎那逐漸放大的拳頭,直到被轟倒在地,他們仍沒明白眼前這黑大個為什麼沒有受傷,竟然還有還手的能力。
看到同夥倒地不起,水子嚇得渾身打顫,牙齒咬得咯咯直響,一股尿騷味在他身下逐漸散發開來,旁邊的人無不捂起鼻子。劉黑虎隻知道丁劍讓他把這幾個人達到,那管水子害不害怕,抬手一拳。水子隻覺眼前一黑,身體被劉黑虎捶的向後飛起,重重地摔在馬路上,當即昏死過去。
“虎子!走!”丁劍站起身發出命令。劉黑虎回頭來到丁劍身邊,說:“大哥!他們都是紙糊的嗎?怎麼一碰就飛了?那小子的胳膊真好玩,還能拐彎兒呢?”
丁劍再次被逗得忍不住發笑,剛想說話,忽聽自己手機響了,掏出手機一看,竟然是林鵬辦公室的電話,急忙問道:“林鵬!什麼事兒啊?這麼晚還打電話?”
“劍哥!張震家裏出事兒了!你趕緊來吧!”
“出了什麼事兒?”
“誰的電話?”
先問話的是雪兒,後一句則是蘇雅問的。丁劍對他們擺擺手,又對著手機問道:“什麼情況?”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張震的父親跟鄰居家鬧了別扭,被一個婦女抓傷了臉,那家的男人還堵在他家門口呢?”
“媽的!我這就過去!”丁劍說完把手機揣進兜裏,對蘇雅說:“丫頭!今天晚上不能陪你玩了,讓劉哥送你回去吧!”
“哦!你自己小心點!”蘇雅乖巧地說道。丁劍點點頭,劉靖堂走到路邊伸手攔了輛出租車,蘇雅戀戀不舍得又看了丁劍一眼,這才坐進出租車裏。目送出租車走遠沒多久有對雪兒說:“你先回家!對了!問問那兩個小妹妹有什麼需要幫助的。”
“好的!你今晚還回家麼?”雪兒說著拿起丁劍放在馬紮上的外套,輕輕地為丁劍披在身上,那模樣就像是個細心的妻子在服侍丈夫穿衣。她買的那套三室一廳已經裝修完畢,也已經搬了進去,所以才有此一問。丁劍搖搖頭,卻說:“天寶!你送雪兒回家。天華、虎子跟我走。”
張震家門前,被看熱鬧的人群圍得滿滿當當。丁劍把車停在路邊,張天寶搶先下車,為丁劍拉開車門。丁劍站到地上,看著眼前鬧哄哄的人群,聽著人群裏傳來的陣陣叫罵聲,心裏泛起深深的厭惡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