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有。”四萬隨口而言,不料木南如此敏感,而且他也是做賊心虛的,小樓的女殺手如同姐妹且不算了,小怡的房間比較簡陋也不算了,沈琪霜的閨房可是確確實實進去過的,讓四萬這個鄉下土包子結結實實的開了一次眼界。
“小四兒你蒙誰呢你?你敢說你沒進過沈妹妹的閨房?”
四萬連頭都不敢抬了,支支吾吾的說道:“進過一次,不過我是去請假的,也沒看見啥。”
四萬越說越說不清了。
“請假能請進閨房去?哪兒有女子讓男人隨便進閨房的,你還想看見什麼不成?”說道這裏木南也不由的臉紅了一下,忙道:“原來你也不是個老實東西。”
“我隻喜歡你一個。”四萬雖然膽子小,但嘴上功夫還算了得,那是什麼象牙都能吐出來的,見狀忙表麵心跡。
“滾遠遠的,誰要你說這些。”
木南大羞,狠狠的摧了四萬幾拳。
四萬忙把肩膀讓開,把胸口湊上去,好讓木南的拳頭不被自己咯疼。
看著木南嬌羞的麵容,四萬心神激蕩,也不知道哪裏來的熊心豹子膽,一把握住了木南的手。
木南渾身一抖,輕輕一抽,卻是沒有抽動,便任由四萬握著,而沒有再試圖把手抽出去。
四萬握住了木南的手,也不知道該幹什麼了。
半響,木南方才低聲問道:“你,你要幹嗎?”
“我,我。”四萬嘴唇都哆嗦了,還好四萬的嘴巴永遠都能超出膽量,靈機一動,忙道:“我要把你的小手,握成一個拳頭,然後咬你一口。”
“什麼玩意兒啊。”木南忙從四萬手中抽出了手,唾道:“神經病。”
四萬嘿嘿一笑,恬著臉說道:“你有藥嗎?”
不料木南壓根不吃他這一套,眉頭微蹙,道:“別給我打岔,我問你話呢,你和沈妹妹什麼關係?”
一聽木南問這話,四萬一個頭頓時頂倆個大,這可怎麼說,真是啥關係也沒有啊,就是雇傭與被雇傭的關係,相互看著還有點點不順眼,但是四萬知道千萬不能說看沈琪霜不順眼,因為就算恨那也算是有關係,那是萬萬不能說的,於是賭咒發誓道:“真的沒有別的關係,要有,讓我打一輩子光棍。”
木南咯咯嬌笑道:“倒是發了個狠誓,不過你叫我怎麼信你呢,你本來也就是個打光棍的料。”
不過木南眼珠子咕嚕嚕一轉又道:“不會打光棍,有沈妹妹呢,你小子攀高枝兒了啊,上回我給你介紹你不理,現在倒好,上趕著追到人家家裏去了。”
木南陡然古怪刁鑽起來了,弄得四萬有些狼狽。女人太難對付了,還是殺人要容易的多。不過話說回來了,雖然四萬喜歡木南喜歡的要命,但是倆個人還真是不算有多熟,說不上有什麼深入的了解。
四萬隻會往好裏想象木南,短短的共患難的時間也沒有展露出二人太多的個性,四萬哪裏能想到木南也是個精怪性格,抓住這麼一個小辮子就不放。
雖然木南臉上笑嘻嘻的,好似打趣自己開玩笑渾不在意的模樣,但是四萬再傻也知道,這時候哪怕隻是說錯小半個字,那也全完了,再想翻身可就難了。
唯有咬定青山不放鬆,死不改口。
四萬隨即也鬱悶了,我下這麼大的決心幹嘛呀,好像心虛似的,本來老子也沒什麼虧心事。
“我寧可打光棍。”四萬咽了口唾沫,斬釘截鐵道:“也不會對不喜歡的人虛與委蛇。”
“吆吆吆,得意的你,好像有多少人上趕著追你似的。”木南白了他一眼,不懷好意的問道:“那你看沈妹妹是喜歡呢,還是喜歡呢?”
四萬打起十二分的小心,哪裏能上這個惡當,故作平淡道:“不喜歡。”
“那就是討厭了?”
“也不討厭。”四萬繼續不上當。
“那你心虛什麼?”
“我哪裏心虛了?”
“你看。”木南指著四萬額頭說道:“都冒汗了。”
四萬用手一抹,“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