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望著小姑娘,呼吸開始急促起來,雖然她隻是一個小姑娘,雖然她努力地挺著胸膛,但這些已足以讓老板非常受不了。
所以老板立刻像一頭惡狼一樣撲上去,把小姑娘緊緊地壓在身體下麵。
小姑娘立刻咯咯地笑了起來,“你好像巴不得要把我給吞了!”
老板沒有說話,貪婪地揉著小姑娘的身體,像要把她揉出水來。
“你的手好有勁,”小姑娘半閉著眼,呻吟道,“不知道,那裏又怎樣?”
小姑娘說著,突然一把向老板的下身抓去。
這一抓,小姑娘和老板的臉色都忽然變了,變得尷尬,又很奇怪。
兩個人就如同凝固的雕像一般,相互對望著,甚至沒有改變剛才的姿勢。
兩個人心裏都忽然明白,原來大家都同時想到了一件完全相同的事情,殺死對方!
突然,兩個人一起動了起來。
老板猛地掐住小姑娘的脖子,而小姑娘也在第一時間用剛才殺死血王的那把刀向老板刺去。
這就像兩個完全不懂得搏擊的人在扭打,但這依然沒有減少這場搏殺的危險性。
小姑娘用盡全身的力氣翻過身來,將老板壓在了下麵,拿刀的手狠命地朝老板的左胸刺了下去。
老伴鬆開掐住小姑娘脖子的一隻手,牢牢抓住小姑娘拿刀的手,一時間兩人都無法立刻將對方置於死地,頓時成為一個僵局。
漸漸地,小姑娘已感覺力氣明顯減弱下來,雖然老板也是被折騰地氣喘籲籲,但小姑娘卻明白,再這樣子下去,死的那個人一定是自己!
刀在一寸一寸地被老板抬起,小姑娘已經滿頭大汗,淩亂的發絲被汗水沾濕,散亂地貼在臉上,猶如複仇的厲鬼。
老伴咬著牙,慢慢將小姑娘拿刀的手扭轉過去,讓刀尖朝向她。
小姑娘的瞳孔開始縮小,完完全全聚集在那小小的泛著寒光的刀尖上,看著它一點一點向自己靠近。
小姑娘已經感到自己的手開始變得麻木,隻需要再過片刻,那刀毫無疑問地會插進自己的心髒。
小姑娘突然一偏頭,拚盡全力一拳打在老板的胯間,而那刀擦著小姑娘的臉邊劃過,小姑娘臉上立時滲出一道血跡。
老板的臉色霎時變得紙一樣的白,嘴巴大大地張開,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小姑娘毫不猶豫地一刀紮進老板的胸膛,並且緊緊地握住刀把,死死地盯著老板。
血從刀邊湧出,老伴絕望地抓住小姑娘的手,想要將那刀拔出來,但手上卻是早已沒有絲毫的力氣。
老伴驚恐地瞪著小姑娘,仿似看著一個索命的鬼魂,眼珠幾乎要從眼眶中蹦出。
小姑娘依然毫不放鬆地緊緊壓住插進老板胸膛的刀,直到老板不再掙紮。
小姑娘頹然坐倒在地,全身都像散了架一般,簡直再無法動彈。
這場無聲的搏殺,終於無聲地結束。
過了很長時間,小姑娘才從地上爬起來,望了望老板死魚般的眼睛,猛地將刀拔出來,瘋狂地在老板身上一陣亂戳。
直到小姑娘再次感到筋疲力盡,這才停下手來,冷眼望著老板道:“原來你根本就不是個男人!”
小姑娘說完,來到血王的屍體旁,一口咬住血王身上的傷口,不停地吮吸著,直到血王臉上已然沒有一絲血色,又低下頭將地上的血舔了個一幹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