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味來後,急怒攻心的寰月仙子居然一下子又昏厥了過去。
不過也就在她昏死的瞬間,她全身爆出一道白色的光芒,瞬間將王澤掀飛,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這寰月仙子也是被王澤野蠻的攻擊和侵犯氣迷了心了,居然忘記了她身上所穿的衣服也是一件魂器,完全不需魂力也能自行催發一個護身氣罩。
這種氣罩對高手來說自然是沒什麼作用,但對王澤這樣的小魂童而言,那已經是銅牆鐵壁,牢不可破了。
可惜當寰月仙子終於想到這一點的同時,王澤已經一巴掌把她氣暈過去了。
這一場鬧劇總算是接近了尾聲。王澤坐在地上,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看著地上的寰月仙子,以及她身上的白色氣罩,臉色變幻不定。
最終,王澤伸手捂住臉,用近乎呻吟的語調低聲自語道:“你X的,小爺我怎麼又惹禍了啊,我難道天生就是個惹禍精嗎?”
“媽的,這次算是把這小娘皮得罪死了。現在她有這麼個殼子護著,我也不能把她怎麼樣……得罪了陸元倒還好說,得罪了寰月仙子這樣的角色,小爺我可真是麻煩大了。”
“這太一教看來真是跟小爺我八字犯衝,我是注定是沒法呆在這裏了……”
“算了,眼下之計,也能隻能先回翠竹穀找箏姨再做打算了。雖然這麼快就回去很是丟臉,不過丟臉總比丟命強。”
喘息了片刻後,王澤飛快的站起身,看也不看寰月仙子一眼,轉身頭也不回的離去了。
當王澤回到宿舍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了,泰頂峰各處又逐漸變得熱鬧了起來。
此時王澤的左臂上有道血淋淋的傷口,手上還有一排醒目的牙印,加上氣喘籲籲,衣衫不整,整個形象挺紮眼的,活像是個未遂的采花賊,走在大街上都會被人民群眾直接扭送去衙門的主。
好在王澤身份卑微不惹人注意,一貫又沒什麼人緣,加上一路小心,居然被他順順當當的回到了宿舍。
不過在外麵沒人逮到他,家裏卻有人正在等著他……
“王澤!你個混蛋一大早的又死哪去了?”剛一進門,王澤便聽到一個惱怒的質問聲。
這是個女子的聲音,聲音又糯又脆,甜美的像個童音未褪的小姑娘,但說出來的話就沒那麼甜美了。
一聽這聲音,王澤就知道是誰了,他以手加額,歎道:“我的小姑奶奶喲,這都什麼時候了?你來湊什麼熱鬧啊?”
門簾一動,一個女人從王澤的臥室裏竄了出來。
這女人長著一張標準的娃娃臉,除了眼睛很大外其他五官都小巧精致的很,臉蛋稍微有點嬰兒肥,嘴一動就會現出兩個很清晰梨渦。
但她的身材卻前凸後翹火爆的跟臉蛋完全不搭。
更加不搭的還是她的表情和神態。
此時,這女人大刀金馬的跨坐在了一條長椅上,手肘抵著膝蓋,手背漫不經心的托著下巴,眼角眉梢俱是撩撥戲謔的調調,一副小惡少調戲良家婦女的做派:“怎麼著?你這破地方姐姐我還來不得了?不管是這屋子裏的,還是你身上的,能有什麼玩意是姐姐我沒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