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鶴冷漠的聲音讓冉玥有點顫抖:“東方冉玥,真是好久不見了。”
豺看到飲鶴連忙抱拳說道:“屬下參見飲鶴長老。”
“豺,你先退去,不要耽誤了鴆的計劃!”飲鶴對著豺說道。
豺點頭答應後便離去了,現在隻剩下飲鶴和冉玥二人,冉玥看著飲鶴,整個人有股衝上去的衝動,但最終還是強忍了下來,她說道:“飲鶴,終於又見麵了,我們的舊賬也該算算了。”
“放心,我們之間的戰鬥必不可免,隻不過不是現在,因為我不想我們之間的事情有別人插手。”說完飲鶴準備離去。
冉玥哪能這麼輕鬆放過他,隻見她再次施展出道家五行術之冰魄,頓時無數道碎冰擊向飲鶴,當攻擊到飲鶴時卻發現他的屍體開始漸漸模糊,最終隻留下破碎的黃紙飄在空中,而飲鶴已經不知所蹤。
就在這時,銀閃突然出現了,他是追尋著冉玥的氣息來到的這裏,他看到了冉玥絕望的雙手撐地,兩隻眼睛腫充滿了悔恨,銀閃走上前去,蹲了下來,輕聲說道:“不用再為難自己了。”
冉玥的眼淚忽然止不住落了下來,她撲倒在銀閃的胸口,無力的說道:“我也不想這樣,但我就是忘不了,忘不了父母絕望的神情,忘不了弟弟臨死前的笑臉,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銀閃抱緊了冉玥,他隻覺得悲傷本不應該屬於冉玥,她應該是一個活潑開朗的女孩,但是現在卻背負了太多,已經壓的她喘不過氣來。銀閃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隻知道現在絕不能再讓她一個人。
就在這時,銀閃和冉玥聽到了警車的聲音,他們感到奇怪,走了過去,就看到了歐陽馨諾以及警局的趙警官一起下了車,歐陽馨諾看到銀閃後打招呼道:“真是巧啊,在這裏都能遇上你,怎麼,時雨不在?”
銀閃麵無表情的說道:“我一個出來的。”
歐陽馨諾看到冉玥後說道:“這位是?”
“我的朋友冉玥。”銀閃淡淡的說道。
無意中的相遇有時候真的讓人發現世界很小,在他們聊天的過程中,時雨和靈羽也同時出現了,歐陽馨諾笑著開玩笑道:“今天真是巧了,到底是什麼日子,大家都來了。”
這時旁邊的趙警官低頭對著歐陽馨諾輕聲說道:“他們不會是你故意叫來的吧?”
歐陽馨諾聳了聳肩膀說道:“這回這沒有。”
靈羽看到銀閃說道:“原來你在這。”
時雨看到銀閃旁邊的冉玥笑了笑,八年前銀閃請自己幫忙時見過冉玥,雖然已經過去這麼長時間,但是冉玥依舊和以前一樣漂亮,現在時雨總算是明白銀閃中午出門的理由了,他說道:“原來我們的銀閃出來是為了冉玥這個大美人啊!”
冉玥的臉突然有點發燙,但是她也不是一個不說話的女子,見到時雨這般調侃自己,她回擊道:“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不正經。”這確實也是實話,冉玥第一次見到時雨時自己正受傷,但是僅僅短時間的相處卻讓她發現時雨是一個愛開玩笑的人。
這時旁邊的歐陽馨諾說道:“好了,廢話不多說,這次來我們是調查案子的,那你們來這裏是做什麼的。”
時雨神秘的說道:“做我們自己的工作。”
歐陽馨諾看到時雨故作神秘,說道:“看來你們也遇到麻煩了,說不定我們遇到的是同一個,最近接到舉報,在這處小區裏已經有六人失蹤了,而且都是二十歲到四十歲的男性。”
“那看來確實挺奇怪,還有其它的線索嗎?”時雨問道。
旁邊的趙警官突然說道:“線索沒什麼,流言倒不少,最近整個小區的居民精神狀態都不好,據說是因為拆遷的緣故,惹了神發怒,現在又有人失蹤,更是讓這傳言深入人心。”
歐陽馨諾也露出了擔心的神色,說道:“關鍵是這失蹤的六個人毫無任何聯係,根本無從查起。”
在小區的一個廢棄的地下室裏,已經被封閉了好幾年,這裏終年沒有陽光,陰暗潮濕,但就是在這個陰暗潮濕的地方,現在看上去仿佛是人間地獄,六具屍體,六種不同的死法,但是每個人都帶著同樣恐懼的表情,他們的衣服被扒光釘在了地下室的頂端,身上被刀具刻上了恐怖的惡鬼圖案,他們睜大了眼睛,目光盯著下方,似乎在訴說著自己的痛苦。而在他們正下方的地麵上,有一個用鮮血染畫的神秘符咒,看上去十分詭異,就在那符咒的中間,躺著一個女孩,她雙目緊閉,氣息微弱,仿佛隨時都會失去生命,而就在那個女孩的身旁,一個年輕的男子正坐在旁邊,手中正拿著一本泛黃的舊書,一字一字地讀著書裏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