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處男,”副院長說,“雖然我從未成年開始一直就沒有****過,但是,我的菊花奉獻給了很多人,所以這種狀態我不能算處男,你不能對人的性取向有歧視態度,這是違法的。”
麻琺潼無言,他想給自己一大嘴巴,為什麼剛才要多一句嘴說要超大塊頭安排一個小受呢?
小受果然來了,他用一種火熱的目光盯著麻琺潼,悄悄的說:“我喜歡處男,假如你願意的話,今天晚上我就奉獻給你。”
麻琺潼看著玻璃外麵的副院長,一道透明的玻璃門將自己和這個該死的副院長隔離開了,所以他的膽子也大了,說:“好呀,我那間房子中睡了二十四個彪形大漢,你不害怕你的菊花殘的話,晚上你就偷偷的進來吧,你可以施展你的隱身魔法。”
副院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問:“你真的想要?”
“當然!”麻琺潼看著副院長的那一臉賤樣,心中如同一窩蛆蟲在騷動,他忍住了吐的衝動,違心的說。
“好吧,告訴你你成功了。”副院長紅著臉說,“我和這裏的警察們達成了免於起訴的交換條件,不過需要我們去做一件事情。假如答應的話,你今天就可以出來,然後我們開房。”
麻琺潼被這個消息給驚呆了,你要他高興還是不高興呢?說不高興,怎麼可能呢?自己不就是巴望出去嗎?說高興,怎麼可能呢?知道身邊有一個菊花萬人捅的小受在一邊虎視眈眈的想取走自己的處男之身,這對於誰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情呀。
麻琺潼恨不得將自己拿欠抽的嘴撕開,但是說出去的話是沒有辦法收回來的,他隻有用一種憤怒以及鄙夷的目光看著副院長,試圖用眼神解決問題——眼神很管用,連城管大帝在某些時候都采用眼神執法。
“不要這樣看著我嘛,倫家會害羞的。”副院長說。
麻琺潼隻想一頭碰死算了,這對他的身心摧殘極大,極大。他恨不得將自己的那雙眼睛給挖出來,在地上踩碎——吃飽撐住了弄什麼眼神拒絕?這看,今天的飯白吃了吧!
“你這個變態小受怎麼不去死,有多遠給我滾多遠!”麻琺潼試圖用最惡毒的語言給這個最惡心的小受的心身予以重擊。
但是他失敗了,這個小受的臉變得通紅說:“你不要欺負倫家嘛。”
這個,這個小受竟然將語言暴力當做了調情……
就在麻琺潼無語的時候,一個高大威猛的警察走了進來,他表情嚴肅,麻琺潼那崩潰的神經,因為這裏麵來了一個相對正常的人而變得正常了。他感激的看著這個來的及時,挽救了他那顆飽受摧殘的心靈的警察。
“經過我們研究決定,你們可以免於起訴。”警察說,“但是我們是有條件的,據群眾舉報,有一批魔獸在那坐大山的西麵非法開礦,為非作歹,你們隻要收集他們的罪證,你們就自由了,假如你們不能收集到他們的罪證,隻要你們用你們的方式將它們趕跑,那麼,你們也自由了。”
麻琺潼心中巨寒,這個世界怎麼了,學校將他們當打手,怎麼作為世界上維持正義和秩序的大條子,怎麼也將他們當打手了?
“你說的都沒有任何問題。”副院長可能是想將這個警察趕跑,所有的人對於第三者的出現都是沒有一絲絲好感的,所以他也理所當然的想將這個警察趕跑。
但是這個警察卻一點點都不自覺,拿出厚厚的一疊資料,對著他們說:“這是這幫魔獸的資料,對於他們,我們不方便進行任何動作,假如有任何動作,就會被扣上種族主義的大帽子,扣上了這個帽子,我們在政治上就沒有一點點前途的,另外一方麵,他們的做法確實太過分了,瘋狂開采寶貴礦產資源,留下無窮的環境汙染不說,還時時刻刻大家鬥毆….這絕對是一幫害蟲,我們必須鏟除他們,現在,我們學習一下這些魔獸的資料。”
這位高大威猛的警察將魔獸的資料交給了他們,那群魔獸主要是類似螃蟹一樣的魔獸類,由於為螃蟹係的魔獸,還遺留著許多螃蟹係的缺陷,比如橫行,比如暴利,必須喜歡胡亂飛舞著他們的兩個巨大的鉗子。這些,都嚴重影響了社會的和諧,給世界帶來了無窮無盡的煩惱,鏟除他們,上應天命,下應人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