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斌說“蕭小雅,那我做你男朋友好不好?”
我很幹脆的回答了周斌的問題“不好。”
周斌站在了我的麵前,“為什麼不好啊?蕭小雅,我能對你好的。”
我說“周斌,我想要的是一種跟著心走的戀愛。你懂麼?跟著心走,我會因為喜歡而去喜歡一個男孩。總之我也說不清楚了。”
周斌像是一個失去了心愛的玩具的孩子,他看著我不在說話。
我用手指捅了一下周斌的肚子“周文武,你不要這麼嚴肅好麼?”
“周文武,笑一笑麼。”
周斌說“你難道不覺得我們這段時間的相處很快樂麼?我難道不能給你你想要的那種感覺麼?”
我說“這段時間因為有你,我很快樂。但是,相處快樂就一定要是男女朋友的關係麼?”
周斌轉過身快步的跑進了黑色的夜裏,我跟在周斌的身後,可是我怎麼能追的上他“周文武你回來,你給我回來。”
“周文武!”我捂著肚子蹲在了地上,我的體力真的很不適合劇烈的運動,我就這麼看著周文武跑出了我的視線。“王八蛋!”
我獨自走向回家的路上,我的心裏是這樣的矛盾。我矛盾的說不清我自己究竟喜不喜歡周文武。“蕭小雅,你也真夠三八的了。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我喃喃自語著。
躺在床上,回想著認識周斌的這些日子,慢慢的都是歡喜。我把自己包裹在被子裏,獨自沉浸在甜蜜的回憶裏。我想周斌的笑,我想周斌的好,我想著我們並肩走在街道上,郎才女貌羨煞路人。我不知道自己在猶豫什麼,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等什麼。
收到了周斌的短信“蕭小雅,你說一隻狗在沙漠裏為什麼被尿給憋死了?”周文武還是周文武,他當做今晚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照常是和我發著短信逗我開心。
我在手機上打著“應該是讓尿憋的吧,哈哈。”但是一想到今晚周斌把我一個人扔在了那漫長的黑夜,我就很是生氣。我重重的在手機上打出了三個字“不知道!”。
“哎呀,你好笨啊蕭小雅。”我能想象的到電話那邊的周斌的樣子,他應該極力的在表現出平常,像往常一樣的那種心情。或許他也會因為今晚的事情有些內疚呢,內疚於把我扔在了街道上。我說“我就是笨啊,我笨所以才會被別人扔下。”我端坐在床上,把膝蓋蜷在胸前。
周斌自顧自的說“答案就是;沙漠裏沒有電線杆。哈哈,好笑吧。蕭小雅,你說一隻狗在沙漠裏找到了電線杆為什麼又被尿給憋死了呢?這是附加題,你要是答對了我就承認你不笨。”
女孩子生氣的時候,很多時候自己都想不出自己究竟要幹嘛,隻是一味的生氣。看到周斌又要和我和好的跡象,我怎麼還是生氣呢。“你就不想和我說點別的麼?譬如你把我扔在了馬路上。”
周斌說“就這樣,過去了不再提那件不開心的事情不好麼?”
“不好,這就是你說的你會對我好?”我原本是想要和周斌把事情說清楚的,可是越說我越是亢奮,我把自己給洗腦了。我告訴心裏的那個蕭小雅“蕭小雅你一點錯都沒有,有錯的都是那個叫周斌的男孩。這樣的男孩太不靠譜了。他說喜歡你,就一定要和你在一起,被拒絕了就一個人逃跑。這樣的人你怎麼能相信他呢?”心裏的那個蕭小雅在和我對話“是啊蕭小雅,你說的太對了。他能扔下你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我又在給周斌的短信上加上了一句“周斌啊,你說的話就跟屁一樣。你說會對我好,可我看到的隻是我一個人走在黑漆漆的馬路上。我如果發生了意外怎麼辦!”
周斌說“對不起,對不起。我隻是,我喜歡了你那麼久。我以為咱們現在會可以在一起了。但我究竟在你的生命裏算做什麼呢?我真的是一個人特別失落,才想到要先離開。小雅對不起。”
都說女人生氣起來完全沒有理性,這話我是讚同的,隻是不承認而已。我今天就是來吵架的,沒有對錯,吵架麼當然要吵到自己爽了才算好。“嗬嗬,你可真逗。你失落?我不失落麼?我像個傻子一樣追在你的後麵跑,你連頭也不回。你跑得英姿颯爽,你跑的像一隻北方的狼,你就是追風的少年。對不起,對不起就有用了?”
嗬嗬這個詞原本是個象聲詞,我們會說“他嗬嗬的看了她一眼。”這表示出“他笑著看了她一眼。”這原本是多美的畫麵啊,可現在“嗬嗬”這個詞已經被惡化了,“嗬嗬”也變成了一個動詞。我們說“他嗬嗬的看了她一眼。”現在完全可以理解為是“他大罵著‘sb’看著她。”但我否認我說的“嗬嗬”有這層含義,我說的“嗬嗬”隻是語氣助詞。但不得不承認的是“嗬嗬”這個詞實在是太傷人了,謠言止於智者,聊天止於嗬嗬。周斌和我的談話終止了,在我還沒有爽的時候就這樣終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