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在她身上的男生轉頭看到容易,本事猙獰的麵孔立馬換成膽怯的樣子,慌亂地從她的身上爬起來,對著容易點頭哈腰:“容少,對不起……”
她一看得到解脫,立馬從草地上爬起來,不管自己衣服淩亂,急忙地跑到容易的身邊,躲在他的背後,雙手緊緊地抱住他的手臂。
“我是哥哥的女人。”
“什、什麼?”男生微微一愣,麵露驚慌之色。
容易眉頭打結,她沒有扭頭去望他,但她清晰地知道他肯定在瞪我,眼底寫滿了憤怒。
她假裝視若無睹,甚至還越演越烈,將自己的臉貼上容易的,趁著他不注意,猛然印上一吻。吻完之後,她的臉發紅,羞澀地低著頭。
男生一見此景,沒有等容易緩神,嚇得慌忙地逃離開了現場。
她抬頭看到男生跑得飛快,覺得自己的招數很管用,忍不住咧嘴笑開。還沒有等她笑完,卻是被身側的容易猛地推開,他嫌惡地和她拉開了距離,一雙墨黑的雙眸寫滿了淩厲之色,“你把自己放在卑賤的位置,怎麼讓別人尊重你?”
她清晰地看到他臉上的嫌惡,不是不覺得心痛,隻是痛地忘了去感受。
她不怒反笑,因為這是她十年之後,第一次和他再次見麵,她真的很開心。
容易眼底的厭惡之情越來越明顯,他拍拍自己剛才抱住他的手臂,“不要再讓我看到你。”之後揚長而去。
她卻站在原地,摸著唇畔傻傻地笑。
之後她打了個電話,強烈要求進入容易所在的班級。當她被班主任領進教室的時候,她笑得特別的歡。
可是那個時候班上就有傳言,說她根本不是靠實力進入這個學校的,而是運用自己的‘手段’,擠入進來。因為她的某一個初中同學正好考進這所高中,她就將她的惡名從初中移入了高中,她成了眾人眼裏的‘殘花敗柳’。
她不以為意,落落大方地向大家自我介紹,“同學們好,我叫天天。”她從頭到尾都一直看著容易。
班主任讓她找個座位坐下,她假裝巡視了一圈,實際她早就為自己找好了位置。嘴角揚起一抹壞笑,也是得意的笑。她走下講台走向容易的身邊,她露出一個友好的笑意。
“我可以坐這裏嗎?”
他冷瞥了一眼她,“抱歉……”
不等他把話說完,她卻一扭身,自然落座,“老師,我坐這裏了。”她認定了這個位置,就不會在改。她可是為了他,才來這個班級,如果不能和他近距離接觸,她才不幹。
“可是……”班主任知道容易的孤僻性格,不喜歡身邊有人打擾他,她才安排容易一個人坐,現在這位新來的學生想要做容易的身邊,讓她有些難做人,“天天同學,換個別的座位吧?前麵的也成,不都有空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