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幹的事情,誰也別想逼我。”容易說完轉身就走,他這種個性像極了他的父親容凱。
見容易回來,天天立馬從位子中站起,“班主任是不是說了我的事,你放心,我下次會好好努力的。”
容易冷哼了一聲,“你確定你會努力?”
“當然,我會好好努力的。”天天堅定地說道。
容易翻開課本,轉頭看向她,“你少點‘晚間運動’,將心思放在學校上,或許我願意相信你能努力。”
天天平時靈動的雙眸瞬間變得黯淡無光,她楞站在座位上臉色慘白,她其實知道自己逃課,上課不認真聽的舉動已經讓很多人反感,也將這些和她的謠言聯係在一起。她是被男人包養的,所以她的一些時間是被霸占的,不過她聽慣了總是不以為意,卻不知道這話從容易的嘴裏說出來,她竟覺得心好難受,莫名的悲傷。
眼淚卡在眼眶中,她使了勁不讓眼淚流下來。
班級秋遊活動,沒有人願意和天天一組,班長即使想讓天天加入他一組,可是組員不願意。天天就一個人背著包孤零零地坐在石頭上,看著平地上的同學們搭著野營的帳篷。
看到容易出著汗忙活著搭帳篷,而身邊的米樂笑著給他遞茶遞水。本來這是班級活動,米樂本不該出現在這裏,可是米樂的父親是艾朵集團的總裁,是學校的大股東。米樂想要幹什麼,知道冷少同意,誰也管不著。
學校早就有傳言,說容易在過年的時候就會和米樂訂婚,到了可以結婚的年齡就去登記。
天天隻是咧嘴一笑,真該恭喜他們,他們真的很配,郎才女貌,可為什麼她笑得這般苦澀。
天天將包放在膝蓋上,拿出餅幹充饑,她早上早早出門根本就沒有吃什麼。看到容易他們搭玩帳篷,打算野營燒烤,天天隻是羨慕地看著他們忙活。
瞧見容易將烤好的雞翅遞給米樂,米樂笑著在容易的臉上一吻,低頭品嚐雞翅還連連點頭說好。
天天忽然覺得手中的餅幹很難吃,她也好想吃燒烤,想吃容易烤的。
撿起地上小石頭,發泄似地人扔向麵前的小湖。
“天天,上次我和易哥哥聽到學校的女生講你的壞話?”米樂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天天的麵前,手上還拿出幾根雞翅,吃得滿嘴都是油。
而聽到她的話,天天的臉色倏地一白,隻覺得腦袋嗡嗡地響,她自然知道學校的女生會講她什麼。
“易哥哥不讓我跟你接近,我都不知道為什麼。”米樂是個健忘,沒啥心思,天真的女孩。她早就忘了容易生日宴上和天天的爭執,她咬著雞翅大大咧咧地問著,卻不知道這話在天天的心湖上翻起了多大的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