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哪個朝代都有那麼一群紈絝子弟,他們於國家而言是一群害蟲,可是卻又絕對會出現。像什麼官二代、富二代就是他們的代表。朱厚照心想如果他們能為國家做點貢獻就好了。身為他們的最終代表,**的老大,我還是好好管教一下他們吧。
朱厚照看著他們兩個就像看一個可憐蟲。“兩位果然是累世勳親的代表,人民不屈的象征。好本事、好豪情,如果別人都像你們學習,大明何愁不能中興,何愁不能富強。”
倆人同時把頭一抬,一副舍我其誰理當如此的樣子。
朱厚照一看差點沒暈過去。拜托,我說的可是反話,這都聽不出來?
他一豎大拇指,語氣卻已經轉變調笑著說道“厲害、厲害,錦衣衛都敢打。還是錦衣衛千戶噢,但不知是什麼滋味啊。”說著說著忍不住笑了起來。
李熙一開始還挺高興,當聽到錦衣衛千戶的時候冷汗就下來了,強扭頭看向高仁。就見高仁隨著話語從懷裏掏出一個令牌,上書五個大字“錦衣衛千戶”上邊還有兩個小字“高仁”。
李熙強笑道“這一定是假的。”打狗也要看主人,如果是別的軍隊也到罷了,憑他的身份打了就打了,大不了陪下罪、給點錢就能了事。
錦衣衛可是天子親軍,可以直麵聖上,打他可就是打皇帝的麵子。更何況是錦衣衛千戶,豈是可以擅了。雖然他是累世勳親,高仁不可能直接殺了他,可是他父親總要給人一個交代。闖下如此大禍,他父親也不會包庇他。
朱瑞到底年齡大點兒,人又不是他打的,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那、那你是誰?”
朱厚照指了下自己“我?我是誰你猜猜。有明一朝至現在也隻出了兩個我這種身份的人。你應該知道我是誰吧!”朱厚照正說著呢,就見張永把太子令牌掏了出來。氣的他真想踹張永一腳,真沒意思,沒看我正涮他嗎,你急什麼。
朱瑞一看當時就嚇得癱倒在地。隻出了兩位,還有太子令牌,這個人隻能是大明皇嫡長子、當今太子朱厚照。他也不是沒懷疑是假的,可在京城誰敢冒充太子。
朱厚照得意洋洋的往椅子上一座。爽啊,踩人爽,踩這種官二代更爽。更別提是最高級官二代了,這種人向來是他踩別人,哪有別人踩他。這可是“處/女踩”了吧,你看看嚇的那樣。
現在他心裏怎是一個“爽”字可以形容的。
朱厚照端起熱茶徐徐吹了一口,慢慢的品嚐完,這才說“人生如戲、戲如人生,你們仗著祖輩的身份囂張的時候可想到了今天。”
朱瑞、李熙和他們的手下這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饒命啊、太子殿下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跪在那邊哭天搶地的求饒起來。
“嗯,再也不敢了?你是不是幹過很多回,下次還想接著幹?”
李熙連忙擺手道“不、不、不就這一回,就這一回。”說完跳起來向手下吼道“誰、誰說的,找死啊!看我回家怎麼收拾你們。”
說完又揪著一個跟班的耳朵把他提溜出來“都是你,都是你惹的禍。殿下,就是他說的,都是他領我們來的。我跟本沒打算來啊。”
朱厚照看他那熊樣沒好氣的說“都是他的錯,你沒有錯,是不是。”
“不、不、不,都是我的錯、我的錯。殿下您就看在我家的份上饒了我吧,要不然我回家會被父親打死的。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說著就磕起頭來。
朱厚照看著他求饒的樣子直想笑,他裝作沉思了一會。等了一下慢慢說道“饒了你也不是不可以,你過來一下。”說著站起來衝他招招手。
李熙見了趕緊跑過去,見太子示意他附耳過來,好像有話對他說,趕緊彎下腰。
“啪”朱厚照抬手就給了他一個耳光,見他還沒反應過來,反手又給了他一下。手感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