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之大,莫非王土。這是我很喜歡的一首詩,磅礴大氣。
整個天下被三個大海分為三部分,北南、西域、西上。(似寂:天、碧、鶴三國總稱西上,本文主要的根據點。三國的站立點。)我是北南的大公主鍾無顏,鍾氏一族嫡長孫。北南很平靜並沒有其他不歸順的國家,所以我們這個國家,寂寞而又和平的過了十幾年。我從小就是女兒身男兒性子,不愛琴棋書畫,倒愛舞刀弄槍。那時候年少無知,心總往外出跑。我雖是長女但並沒有打理沉國。
本來平靜而荒漠的生活從他的出現出現就被打破了,一個年級和父親一樣大的男子。三十由餘,那時候自己還是十四五歲的小姑娘,在他眼裏不過隻是小女孩。還記得那一年。
雪花飄蕩,氣勢磅礴的皇宮戒備森嚴。沒人敢有一絲放鬆。禦花園內,百花凋零,白雪一片。仿佛一個用雪砌成的世界一望無際有讓人心生向往。隻有梅花迎雪而綻,雖比不上六月陽光,三月玫瑰般嬌豔,但卻別有一番的淡雅,頗耐人尋味。那是我從小沒看見過的風景。在我眼裏很美。未成年的時候經常被關在宮裏不能外出。但是成年後卻沒下過一場雪,自然看不到這場景。父王說,不下雪是好的,下雪百姓的開支又要大了許多,國家的收入也要少了許多。所以我不敢抱怨。
“皇姐,看看就好了。別著涼了,待會父皇又該心疼了。”身後傳來鍾鶯的嬌嗔,如她的名字一般,如她的聲音一般。她是我幾個皇妹裏長得最好看的一個。看似弱不禁風,實則倔強的得很,毅力也不是一般女子能比。她也是自己最心疼的一個妹妹,因為母親出身一個農民家庭的原因還是有人排斥著她,雖然她母親的容貌隻在自己母後之下,但始終隻是個不受寵的二品修儀,之比美人、才人、德人、貴人高一級而已,怎麼能比的過母後寵愛一身的皇後?鍾鶯一身鴛鴦黃的宮袍襯托著她不食煙火,手中拿著我的白狐風袍。
“不會,我的身子沒那麼弱,倒是你,這裏風大你來這裏做什麼?”我把風袍披在了鍾鶯身上。
“皇姐,母妃又病了,到底是個病秧子。禦醫們都束手無策,連德高望重的郭禦醫也沒看過母妃這種病,聽說太子也得了這種病,一病不起。忙的父皇焦頭爛額,我想找皇姐幫忙呢,皇姐自小聰慧過人,若為男兒身定有大作為!”鍾鶯從小把皇姐當神仙一樣看待,可惜皇姐的性子如一匹上好的千裏馬,野性十足。
“嗬嗬,傻鶯兒,連禦醫都沒辦法,我怎麼可能有辦法呢?父皇一定應付得來的。我們去看看輝二吧!自從他當了太子,我也好久沒看見過他了。病得厲害他一定很難受的,打小他就討厭生病,所以一直強身健體,怎麼說並就病了呢?”我喃喃自語,我並不害怕有人死亡,病死總比老死好,在這種白天都黑暗無比的地方,我怎麼能舍得自己的親弟弟被權勢的黑暗吞滅呢?我相信輝兒不會怪母妃的。沒錯,這場得病的真正主謀是自己最愛的母後——肖文雲,一個風華絕代的女子,一個為天下愛蒼生著想的女子,她太過於偉大,甚至為了天下蒼生能親自殺死自己的親生兒子鍾輝夢,她是自己最欽佩的人,最敬佩的人,最感激的人,她說我的性子像她,很聰慧,天生就適合生長在帝皇家。這場陰謀針對的是鍾鶯的母妃黎修儀正,母後的真正目標!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黎修儀不甘寂寞勾結外當想要造反朝廷,母後從來沒怪過黎修儀,母後說在這深強厚院人心是最可怕的東西,也是最容易迷失的東西,一個帝王本是對一個女子心生愛意才接回身邊,但每個帝王都會犯一個錯誤,那就他們沒想到的東西——寂寞,紅顏未老恩先斷,這是每個女子深知卻不甘的。這是一個帝王的悲哀,自古千百年難遇一個從宮外的單純與水,到宮內還能一保本性的女子。而父皇很幸運的遇見了,一個聰慧如她,溫柔如她的女子,父皇後果三千佳麗,母後從未抱怨,總是有條不理打理後宮好讓父皇全心全意放在百姓身上,避免了後宮起火。這也是母後榮寵不衰的原因,其實自己的聰慧的,我知道,母後做的一切父皇都知道,連母後偷偷把冷宮的還在年華的棄妃放走,父皇也隻是默許著。父皇和母妃像是相識了千年不用什麼話語,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對方什麼都懂。我知道這種愛情自己是渴望的,但不知道是不是被宮女述說的一個個男子拋棄的故事而感到絕望,還是因為生在皇室的悲哀,性子漸漸淡了下來,雖然表麵上是野性十足的青春年華,但是隻有自己知道在夜深人靜裏自己還是望著天空發呆到天亮,為偽裝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