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初正想順從本能幹點這樣那樣的事兒,明珠已經把爪子縮回去了,捂著嘴打嗬欠:“好困啊。”
宇文初怎肯到嘴的肥肉又飛了,當即纏身上去,又啃又咬:“別睡,還有正事兒要辦呢。”
明珠使勁推他:“渾身酒臭味兒,難聞死了。”
果然是酒壯人膽,膽子肥了,敢嫌棄他渾身酒臭味兒?分明喝醉的人是她吧!宇文初毫不留情地把明珠剝光了扔到浴桶裏。水花濺起,突如其來的失重感讓明珠清醒了一下,但很快溫暖芬芳的水將她全部包圍以後,她又舒舒服服地閉上了眼睛。
宇文初就不信她還真能睡得著,便不去管她,就在一旁抱著手看,結果他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每每明珠睡著了將往水裏滑落時,她總是能神奇地坐直了身子,不讓自己的臉和頭淹沒到水裏去。
裝得可真好啊,分明就是妄圖逃避勞動。宇文初湊到明珠耳邊,輕聲道:“其實那個藥我是騙你的,他們都說配得很好,來吃藥了。”
明珠還是沒有反應,笑話了,立時就有反應,那也太突出了,這人最奸詐不過,誰知道他是不是在騙人?隻要不被淹死就好了,反正她就不信他能眼睜睜看著她在水裏泡一晚上,比的就是誰更能忍。
宇文初見明珠還是沒有反應,便抓住她的肩頭往下一推,讓你去喝洗澡水,看你醒不醒。明珠早料到他會來這一下,吸足了氣順著他的手勢滑到水裏去,慢悠悠地吐著泡泡。
前麵說過,她的身體向來極好,又膽大妄為,雖然不會鳧水什麼的,小時候也是悄悄下過水泡過的,這點水算什麼?
宇文初在旁邊數著數,從一數到五,沒有動靜,他有點慌;再從五數到十,還是沒動靜,他有點慌又有點惱,憋這麼久了都不掙紮一下的,裝得也太假了!不過又擔心不會是真的睡死了或者出意外了吧?
算了,還是不要賭的好,他剛打算伸手去抓明珠,就見她誇張地在水裏翻騰起來,於是氣得樂了,伸手抓住她的肩頭,把她拉出來,一口堵在她的唇上。叫你憋氣,叫你憋個夠!
明珠憋壞了,這個壞東西,就這麼急色麼?分明就是故意的!她抓住宇文初的頭發使勁往後拽,好容易側過臉使勁喘了幾大口氣才緩過來。
宇文初在一旁神色不善地瞅著她冷笑:“不裝啦?”
明珠翻個白眼,暈過去了。
宇文初忍著笑,自言自語地道:“真不禁事,居然就這樣暈過去了,罷了,就在這水裏試試也別有情趣。”說著果真開始脫衣,他挑的地方有講究,燈光剛好從他身後投影過來,能最大限度地把他的優點凸顯出來。什麼寬肩長腿窄腰都不必說了,還能讓他的臉部線條顯得更迷人,就連目光都更顯得深邃了幾分。
明珠覺得好熱,簡直不是一般的熱。她想她是酒意上頭,醉得不得了啦,真是的,老夫老妻了,還和剛結婚那會兒似的,既期待又惶恐的,搞個什麼嘛,他一定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