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何時候要留有餘地
與人相處要記得時刻給別人留有餘地,隻有不把事做絕,不把話說死,於情不偏激,於理不過頭,才能在與人相處時遊刃有餘。
在克勞利任紐約中央鐵路局的總經理期間,一次差點兒就出了大事故。有兩個工程師,他們都在鐵路上服務了很長的時間,但就是這樣的兩個人犯下了大錯:由於他們的疏忽,差不多使兩列火車迎頭撞上。這麼嚴重的事是完全無可推諉的,上司命克勞利解雇這兩名員工。但是克勞利卻持反對意見。
“像這樣的情況,應當給予相當的考慮,”他反對說,“確實,他們的這種行為是不可寬恕的,是理應受到嚴厲懲罰的。你可以對他們進行嚴厲的處罰和教訓,但是不可剝奪他們的位置,奪去他們唯一可以為生的職業。總的看來,這些年,他們不知創造了多少好成績,為鐵路事業的發展立下了多少汗馬功勞。僅僅由於他們這次的疏忽,就要全盤否定他們以前的功績,這樣未免太不公平。你可以懲治他們,但是不可以開除他們。如果你一定要開除他們的話,那麼,就連我也開除吧。”
結果克勞利取得了勝利,兩名工程師被留了下來,一直都在那裏,後來他們都成了忠誠而效率極高的員工。
其實,在生活中人人都可能做出尷尬的事情,生活中也隨時可能碰到尷尬的事情。處於尷尬境地的人一定會覺得顏麵盡失,在這個時候如果你能為他找一個台階下,不但能立刻博取對方的好感,而且也會建立良好的社交形象。追求成功的人要學會如何處理這類事情。
新中國建立初期,周恩來總理率團慰問駐旅大的蘇聯軍隊。在我方舉行的招待宴會上,一名蘇軍中尉翻譯總理講話時,譯錯了一個地方。我方代表的一位同誌當場作出了糾正。這使總理感到很意外,也使得在場的蘇聯駐軍司令大為惱火。因為部下在這種場合下的失誤使他很沒麵子,他馬上走過去,要撕下中尉的肩章和領章。宴會廳裏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這時,周總理不失時機地給對方找了一個“台階”。他溫和地說:“兩國語言要做到恰到好處地翻譯是很不容易的,也可能是我講得不夠完善。”並慢慢重複了譯錯的那段話,讓翻譯仔細聽清,等翻譯準確地翻譯出來時,還特地同翻譯單獨幹了一杯。周總理的善意舉動使蘇軍的將領和那個翻譯都特別感動,晚宴十分成功,盡歡而散。
周總理的這種寬厚的行為告訴我們,要給出錯的人麵子和“台階”,因為此時他的自尊心和虛榮心都特別強烈,如果你能幫他保住麵子,維護他的尊嚴,他會對你產生非同一般的好感。而你的這種舉手之勞。也許會對你以後的事業產生重要的影響。
指出他人過錯時一定要講究方法
如果你率直地指出某一個人不對,不論你是有意亦或是無意的,這一細節將會給對方造成很大的損害。你指責別人剝奪了他人的自尊,致使自己成為不受歡迎的人。
卡耐基在年輕時,總喜歡給別人留下深刻印象,所以寫了一封可笑的信給當時剛出現在美國文壇上,頗引人注意的理查使.哈丁.戴維斯。那時,卡耐基正好幫一家雜誌撰文介紹作家,便寫信給戴維斯,請他談淡他的工作方式。在這之前,卡耐基收到一個人寄來信,信後附注:“此信乃口授,並未過目。”這話留給他極深的印象,顯示此人忙碌又具重要性。於是,卡耐基在給戴維斯的信後也加了這麼一個附注:“此信乃口授,並未過目。”實際上,他當時一點也不忙,隻是想給戴維斯留下深刻的印象。
戴維斯根本不勞心費力地寫信給卡耐基,隻把卡耐基寄給他的信退回來,並在信後潦草地寫了一行字:“你表現出惡劣的風格。”身為一個自負的人,卡耐基覺得很惱怒,甚至10年後卡耐基獲悉戴維斯過世的消息時,第一個念頭仍然是××實在羞於承認——自己受到過他的傷害。
的確,卡耐基是弄巧成拙了,受到指責並沒有錯,但是戴維斯過於直白的指責,使二人產生了隔閡,令卡耐基在戴維斯去世後仍然對他的指責耿耿於懷。以後,假如你想引起一場令人終身難忘的怨恨,隻要發表一點刻薄的批評即可。
用間接的方式“建議”,而不是直接下“命令”,不但能維護對方的自尊,而且能使他樂於改正錯誤,並與你合作。
一次,社交界的名人戴爾夫人講述了這樣一件事:“最近,我請了少數幾個朋友吃午飯,這種場合對我來說很重要。當然,我希望賓主盡歡。總招待艾米,一向是我的得力助手,但這一次卻讓我失望。午宴很失敗,到處看不到艾米,他隻派個侍者來招待我們。這位侍者對第一流的服務一點概念也沒有。每次上菜,他都是最後才端給我的主客。有一次,他竟在很大的盤子裏上了一道極小的芹菜,肉沒有燉爛,馬鈴薯油膩膩的,糟透了。我簡直氣死了,我盡力從頭到尾強顏歡笑,但不斷對自己說:等我見到艾米再說吧,我一定要好好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這頓午餐是在星期三。第二天晚上,聽了為人處世的一課,我才發覺:即使我教訓了艾米一頓也無濟於事。他會變得不高興,跟我作對,反而會使我失去他的幫助。”
戴爾夫人說:“我開始試著從艾米的立場來看這件事:菜不是他買的,也不是他燒的,他的一些手下太笨,他也沒有法子。也許我的要求太嚴厲,火氣太大。所以我不但不準備苛責他,反而決定以一種友善的方式作開場白,以誇獎來開導他。這個方法效驗如神。第三天,我見到了艾米,他帶著防衛的神色,嚴陣以待準備辯解。我說:‘聽我說,艾米,我要你知道,當我宴客的時候,你若能在場。那對我有多重要!你是紐約最好的招待。當然,我很諒解:菜不是你買的,也不是你燒的。星期三發生的事你也沒有辦法控製。’我說完這些,艾米的神情開始鬆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