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輸了!”鄭伯君懊喪地低下了高貴的頭,容碩的支持們高呼不已,“尼瑪的,這次虧大了,這家夥殺進了決賽了!”一個臉色蒼白,眼圈還有一絲黑暈的公子哥狠狠地罵道。
這時一個太監行色匆匆附在張誠的耳邊說了幾句,張誠臉色大變,對那個小太監道:“吩咐他們不要輕舉妄動,事情沒查明之前,別破壞了萬歲爺的雅興!”
“是!”小太監小跑到武林人士那邊去了。
張誠有些猶豫不決,剛才他得到消息,容碩使用的是白蓮教的功夫,他差點就嚇壞了,要是容碩對皇帝有不臣之心,那他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皇上,容碩使用的武功是白蓮教的!”張誠神色中還是有些驚惶,弓著身子道。
萬曆帝完全不當回事兒,一副很不耐煩的樣子道:“白蓮教的武功,隻要能打贏對手就行了,你先下去吧,不要打擾朕看比武的雅興!”
萬曆帝直接下了逐客令。張誠雖說貪婪,但是非常忠君,冒著被砍頭的危險,直言道:“皇上容碩是白蓮教的人!”
溫海東嚇得後退了一步,臉色“唰“地一聲變白了。萬曆帝有些大怒道:“張伴伴,此話不能亂說,單單從武功就說他是白蓮教的人,太武斷了,他要下手在就動手了!你們還是擔心水仙宮的人,別搞錯了敵我關係!”
萬曆帝早就把容碩是為自己好朋友了,從心底相信自己朋友不會出賣自己,張誠隻好退到了一旁,要是再多說一句,自己恐怕會失寵,跟自己的死對頭馮保一樣到南京掃墓去。他心裏非常擔憂,自己無意間為自己樹了一個敵人,這個人的勢力越來越強大,自己的地位開始動搖了,一種從未有過恐慌在心海泛濫成災,一個聲音道:“你要注意了,此人不除,今後必定取而代之!”張誠的眼中冒著一絲凶光。
溫海東聽到皇帝說出這番話來,心裏還是非常感動的,心中暗暗道:“冰兒選擇的這個男人還是不錯的,深得當今天子的信任,前程似錦啊!”
郭恒等老將都投來羨慕的眼神,溫海東嘿嘿笑著,他這段時間可以說被容碩這個準女婿搞得焦頭爛額,寶貝女兒直接住進了容碩家裏,好幾天都沒回家了,一個人很無聊,隻有喝悶酒。
容碩扶起鄭伯君,微笑道:“得罪了!”剛轉身的時候,鄭伯君一掌擊向容碩的背心,下麵的人驚呆了,一個個人張大了嘴,深情凝住了。“這人好卑鄙,竟然使用下流的手段”崔惜貞小聲罵道。
容碩突然詭異地消失了,,兩道白光閃過,“撲哧”鄭伯君的兩條胳膊不翼而飛,鮮血狂湧不止,“啊”鄭伯君像狗一樣的在地上打著滾,容碩突然出現在台下,冷哼一聲道:“對於卑鄙之人隻能使用非常手段!”
“容碩這個小子廢了我的徒兒,老夫要廢了他,以消心頭之恨!”石碇眼眶Y裂,咬牙切齒道。鍾慶書冷冷笑道:“隻怪你的徒兒學藝不精,還學人偷襲,活該!”石碇勃然大怒,衝上去就要和鍾慶書幹架,指著鍾慶書道:“姓鍾的,勞資的徒兒還輪不到你評頭品足!”
但是被其他幾人拉開了,程光明一臉微笑道:“都是一家人何必,傷了自家和氣!”
“哼,自家人,鍾慶書早就把魔教的人當做自家人了!”石碇臉氣成了豬肝色道。
“我就是把他當做自家人,至少別人光明磊落!”鍾慶書振振有詞道。
兩人吹胡子瞪眼的,但是都沒有離開現場,畢竟都是為了對付水仙宮而來的。“師傅,一定要為大師兄報仇啊!”一個弟子情緒十分激動道。
石碇根本不予理睬,揮手道:“給他一個痛快,免得痛苦!”幾個弟子帶著哭喪的臉,下去了,“啊!”一聲慘叫回蕩在山穀中,一顆血淋淋的人頭滾落在地,眾鐵劍門的弟子滿臉怨恨,死死盯著容碩,抬著屍首走了,血液一滴滴打在冰冷的青石板上。
容碩不禁感到惡寒,這鐵劍門太無情了,為了維護自己的門派的尊嚴,視人命如草芥。容碩轉身回到自己座位,周金堂一臉笑容,拱手向容碩祝賀道:“容兄,武藝高強實在讓人歎為觀止!”
容碩擺手道:“哪裏哪裏!”步青雲對容碩的態度也來了一個大轉變,和顏悅色道:“容兄恭喜了,本屆的武狀元看來就會在我們幾個人當中產生!”
容碩心安理得坐了下來,對二人道:“希望二位收下留情!”容碩衝著二人道“下一場,是總決賽!”何吉平挺著肚子,大聲高唱。
下麵人聲鼎沸,驚心動魄的這一刻終於到來了。“下麵由我宣布,入圍的名單!周金堂,步青雲,容碩,葛釋懷!”下麵的聽得清清楚楚的,聲音回蕩在山穀中,“師兄加油,師兄加油!”青城派的弟子歡呼雀躍地大聲為周金堂呐喊助威道。
周金堂滿臉春風,跟那些人打著招呼,容碩回頭看朱妍三女所在的方向,那裏空蕩蕩的,容碩眼中滿是失望,迷茫,這幾個丫頭還是對自己沒有信心,他無奈地搖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