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又怎麼樣呢?好像又經過了無數年。他一寸一寸地琢磨地道,但還是走不出來。他知道在他看不見的前方、後方,地道不停地變化著,試圖愚弄他。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看到前方出現一絲白亮的燈光。他興奮地跑過去,但在看到盡頭的前一秒,摔倒了,再也沒有爬起來。他太累了,無奈地閉上了眼睛。
武楚清醒了,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站在流香屋的出口處。他心裏莫名的惆悵。他聽到魯陽陽興奮地問他:“怎麼樣?有沒有看到奇怪的東西?”
“你在裏麵做春夢了?臉好紅。我困了,各自回家找各自的媽吧。”
第二天的訓練課內容是實踐討論。武楚驚訝地發現有五個人一毛錢都沒有討到,有三個人昨天出了意外來不了,有六個人因為昨天回家太晚,以致於現在一直在打哈欠。
“這麼說,小白臉還不是倒數?”
很快,魯陽陽義憤填膺地指出,武楚昨天是在暴力討錢。馬彪好奇地問道:“怎麼個暴力法?”
“對男人,他威脅要打人。對女人,他威脅要***而且,他連小孩兒都不放過。他簡直是豬狗不如。”
武楚翻了個白眼:“你個養不熟的白眼狼。沒有我,你現在還赤著腳在外麵流浪呢。”
馬彪看向武楚,問道:“是這麼個情況嗎?”
武楚道:“又沒有真打人,真**哪個女人。況且我現在是性隱期,想幹也幹不了啊。大家淡定淡定。”
魯陽陽道:“不是這樣。他昨天跟我汙言穢語,說性隱期也可以**女人的。他說他會催眠,隻要同時催眠自己和另外一個女人,就能齊齊短暫進入性顯期,然後想怎麼**就怎麼***還有什麼三十六式,七十二法訣,他簡直就是個色*情狂。”
武楚道:“老師,你信嗎?也就他這個小白癡相信。魯陽陽你這樣不行,太像一個女人了。”
馬彪道:“你有沒有暴力討錢?”
武楚道:“老師,你看我身強體壯,又長得這麼帥,肯定要充分利用,是吧?這叫誘導性銷售,怎麼能說是暴力討錢呢?”
馬彪道:“好吧,我們不論對錯,隻管輸贏。要是有人向警方投訴,你昨天的表現就算不及格。”
返回家中的時候,他發現徐征正跟野貓玩得不亦樂乎。這隻野貓很奇怪,跟徐征特別親,對武楚卻是愛搭不理的,有時候還莫名其妙地衝上來撓他。
武楚癟了癟嘴,說道:“真的,沒騙你。貓會吃掉你小弟弟的。雖然你現在用不上,但要是咬壞了,撒尿總是不方便的。”
“你給我死一邊去。以後晚上不要回來睡了。”
“你要跟這隻雜毛過二人世界?”
“殯儀館對你來說沒有挑戰性的。以後晚上去天葬場睡覺吧。那裏好玩一點。”
斯國講究追隨本心,回歸自然,所以死後是不火葬、土葬的,全部安放在郊外指定的天葬場。又因為討厭槍支彈藥,所以連需要處死的囚犯都是送往天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