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白玉的臉上帶著一絲肅然,眼睛中隨時可以迸發出萬道金光,將麵前的黑暗的擊散了少許,隻是這些光芒隻是一閃而過,並沒有讓上官媚察覺到一點。
他再一揮手,手中抖動出一圈連綿無盡的力場波動,攪成一個巨大的漩渦,直接沒入了身前的黑暗之中。
黑暗無邊,岩壁頂端即使鑲嵌滿了璀璨的明珠也無法照亮這比墨水還要粘稠的黑暗,黑色的石橋延伸到黑暗深處,和身邊的顏色混淆成了一體,再也看不出路徑來。
陳白玉不知道感覺到了什麼,半晌才鬆了一口氣似的嘴角抽動了兩下,叫道:“走吧,你的運氣倒是好,居然那位罕見的沒有睡覺,看來我的感知果然不錯,居然能夠預測到你這小子的運氣不錯。”
他說著大步跨入了黑暗之中,上官媚急忙追了上去,但是和以往不同前方的黑暗好似實質一般,他直覺似乎撞到了石牆上,身上各個部位自動生出了反擊之力,甚至連許久不動的心湖之中都噴發出了一道不動明王焰來。
但是所有的力量擊打出去卻陡然一空,麵前似乎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漩渦,將他的力量拽住,好似牽線拽木偶一般將他一拽跌入了漩渦之中。
這無形的漩渦攪動四周的黑暗幾乎有數裏方圓,濃濃的黑暗氣息懾人心魄,四下裏無數鳥獸飛起,甚至呆滯行走惡鬼都從巢穴中探出了爪子。
一個騎著一隻馴鹿一般異獸的人從黑橋的一端急速飛奔而來,但是等到馴鹿跑到漩渦之前,這一圈巨大的黑暗氣息就已經漸漸衰弱下去了。
那人雙眸之中流露出無限遺憾,隻來得及發出一聲歎息,將手中的琵琶用力的甩出,卻隻是跌落在石橋之上發出沉悶的聲響,沒有一點其他的動靜了。Ta
他一拍鹿頭,轉身而去,四隻蹄子和石橋發出一陣嘀嗒之聲,消失在另外一端的黑暗之中,隱約之間好似有一扇門的樣子一閃而過。
上官媚跌落在一團黑色的雲彩之上,腳下軟綿綿的好似棉花一般,但是一用力卻好似隻是傳來一陣陣反震之力,像是起伏的海浪一般讓人幾乎跌倒。
身手好到他這個地步,自然不會跌倒了,不過髒腑之間也不禁傳來一陣煩悶,好似一股撩人的力量在髒腑之間輕輕的撥動了一下。
他眼神打量了一下四周卻更是驚訝萬分,這居然是一座囚牢,向任何方向走出去三步就有一根通體黑色的柱子聳立,將四周圍得嚴嚴實實。
他試著走上前去,卻發現那些柱子都堅硬得超乎想象,即使他發動意劍術也無法在這上麵留下一絲傷痕,看來就算是天遁神隱劍也不會有什麼效果。
四下裏除了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一點點晦澀陰暗的光亮,沒有一點生物存在的跡象,也沒有一點可供參考的線索。
陳白玉到底去了哪裏?這個地方到底是哪裏……………難道剛才我又經曆了一道玄虛之門?玄虛之門又是什麼?
上官媚越是想著,頭腦就越是困惑,陳白玉這樣的人物如果要對自己動手,他根本不會又任何反擊的力量,就好似一個人要殺死一隻螞蟻,即使那隻螞蟻渾身是鐵也不會有任何僥幸。但是我卻出現在了這個神秘的囚牢之中,不知道地理位置,不知道時間流逝……………是他故意的,還是他也出了錯誤?
他心中煩悶,發出一聲歎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就在這時,一聲冷哼卻猛然在耳邊響起。
“可憐的家夥,居然自己跳進這個永遠出不去的囚牢之中,真是笨的可以。”
上官媚心中一驚,再則一喜,無論這發話的是人還是其他,總之有了線索不是,就算他要殺掉自己,也比在這個沒有一點生氣的地方等死強吧。
他循著聲音看去,猛然眼睛一亮,一個全身穿著灰撲撲的破爛衣服,頭發淩亂無比的人,一隻手抓著囚牢欄杆,身體斜斜靠在上麵的,看不清麵容,也沒有一點懾人的氣魄。
上官媚不知道剛才為什麼會忽略這麼一個人,難道他是剛才突然出現的!
他口中叫了聲“前輩”,身體向前隻跨出一步,就猛然感到心髒劇烈的跳動了一下,好似萬千螞蟻撕咬,疼痛難當,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隻聽一個幽幽的聲音道:“乾坤莫測~心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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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太忙大家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