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所有人的眼睛都像是刀子一般同時盯在了天都的身上,但是這個蓋世之魔卻並沒有顯露出一絲的膽怯。
翔文厚重的皮靴踩在天都的頭頂上,靴子底部充滿了尖利的刀鋒,深深的刺入了天都的頭部,刀鋒後一片幽蘭的閃光不斷連續閃動,一波又一波的衝擊力壓得天都卡在孔洞岩壁上的雙腿不斷劃落。
它猛然一甩頭顱,翔文被重重的甩了出去,但是他去隻是在快要撞擊岩壁之時微微用手一按,但是岩壁上卻出現了一個深深的手印,借著反衝之力像是靈活的猿猴再次躍擊向天都。
但是就在天都甩脫了他的攻擊時,它卻發現更加強大的攻擊席卷而至。那張恐怖的嘴巴吐出一圈圈無聲的音符和齊道魚的雙手一起變換出無休無止的手印和音嘯兩兩相合,牽引著整個空間的物質力場全部震蕩起來,那種五髒翻騰血脈滾動不休的感覺讓天都差點大腦一暈一頭栽倒下去。
但是這頭大魔不愧是當世最強的魔之一,在這樣極端的困境下,它卻猛然大腳一勾,將牢牢抓住它腳踝的上官媚拽起,擋在身前。
上官媚緊緊閉著雙眼,臉色中雖然虛弱卻安靜無比,突然被天都當成擋箭牌的他卻好似對連天都也變色的毀滅力量毫無所覺。
齊道魚發出一身尖嘯,想要震醒上官媚,但是他去不知道上官媚現在陷入了一種無邊危險的境遇當中。
在幽爵像是刀斧一般的四肢纏住他的身體,發力要將他撕裂成碎片的刹那,他的精神依舊死氣一片像是一片沒有生機的死海。他眼睛充血的看著幽爵那像是蜂巢一般的大腦,好似眼睛裏要噴出鋒利的刀劍切碎這個惡魔。但是現實是他的念力像是被打散了一般,沒有一絲一毫能夠動用,他感覺自己的肌肉組織在漸漸斷裂,骨頭發出吱吱的脆響,他知道在下一秒到來自己就會永恒的和這個世界說再見了,但是身體和意識上的無比虛弱讓上官媚隻能充滿了不甘的等待死亡的到來。
就在連幽爵都認為他已經將要死去的時候,突然它感覺自己纏住的身體突然變成了一片空氣,無法用言語表達的恐懼像是蜘蛛網一般的爬上了心頭。它的四肢因為用力過猛而互相拍打在了一起。
它看不出眼球在哪的腦袋像是陀螺一般轉動,想要找到這個神秘突襲者的方位,但是任它的眼睛飛速旋轉,也能察覺出這個地方有一點點的異常,甚至連空氣中流動的風也沒有被帶起一絲。
難道我也會產生錯覺?幽爵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四肢卻警惕無比的擺出了防禦姿勢,全身黝黑的汗毛像是炸毛的貓般根根直立。
它連大氣也不敢喘動,本該發現異常過來支援的王也好似突然消失了一般。他看周黑暗的洞穴四周,本來讓它喜愛的環境卻變得讓它恐怖無比,就在它感覺自己意識將要崩潰的時候。它的身體突然像是被點燃的蠟燭一般飛快融化,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也變成了一堆肉泥,看著幽爵像是肉泥融化的刹那,一道拖著長長的影子肉泥的旁邊顯現出來,影子發出一聲輕笑,突然一個擺動就又無聲無息的消失在了空氣中。
這一切天都不知道,上官媚更加不會知道,他隻了解自己醒來的時候,就正掛在了天都竄出的腳踝上。他下意識的對著這個生死大敵發動了攻擊,本來枯竭的念力居然隨著他的意識發動了一絲,他剛剛說出那句:“你這個怪物,我不會放過你的!。”就突然意識崩潰成了點點星光融化進了自己的精神海中。
在刹那間他的意識也仿佛幽爵的身體一般融化成了一點點的精神體,意誌力被強行剝離了身體遊蕩於身體之外。
對於精神海世外如果意識崩潰,意誌不能統馭身體那麼人就已經死了,即使肉體活著也不過是一具軀殼一般。而在他意誌剝離的那一刹那一股黑暗的陰影發出一聲詭異的笑聲飛速的從他的身體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