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雅的小臉上顯得有些激動,直接拉著夜兒擠出了鬥士大廳的正廳,尋得一處人少的地方,便停下了腳步。
卓雅按捺不住興奮,笑道“給你這張紙條的可是這鬥士區的總管給的哦,他剛剛吩咐,讓我帶你去見他呢。”
夜兒想都沒想,果斷說道“不去。”
卓雅微驚而語“為什麼?哦,怪我了,忘了告訴你,這可能是內部的高層看好你呢。”
卓雅說罷,瞪著那雙水靈靈的眼睛,崇拜一般的表情注視著夜兒。
夜兒不為所動,自己這邊的事情也是多得頭疼,一方麵擔心著耀熙,不知道耀熙那裏怎麼樣了,一方麵自己這邊十方寂器的起手式都用不出,還不確定原因,當下,體育怎麼可能會自找麻煩去。
夜兒搖了搖頭,順手扔掉了那張紙,淡然道“帶我回觀賞室吧。”
卓雅見夜兒心中打定主意,歎了一口氣撿起了夜兒扔在地上的那張紙,也不再與夜兒廢話,轉身為夜兒帶路回返。
正欲出了這都是大廳,隻見那獨眼男子從側麵迎來,爽言而語“就這麼走了嗎?難道這邊管理沒有邀請你?”
卓雅正欲回應,夜兒便直接出手,捂住了卓雅的芳唇,搶言道“因為有些急事,所以,我隻能先行離開了。”
夜兒並沒有正麵回答單易的問語,微微點了下頭,便與卓雅行了出去。
單易見兩人行色匆匆的離去,泯然一笑,輕聲道“年輕果然是好啊,池妖夜,誰讓你鋒芒畢露,有些東西,你便是躲不開了,嗬嗬。”
又是一處有一處的小型傳送法陣,要不是夜兒的方向感挺強,就算是被卓雅賣了都不會知道的。
走了一陣,經過了大概六次的小型法陣的傳送,終於是來到這處觀賞室前。
夜兒推門而入,見如花躺在地板上,目光呆滯的望著天花板,一身的汗濕全然不顧,還在一口一口的喘著粗氣,並不住的咽著吐沫。
樣子倒是有些搞笑,夜兒上前用腳踢了踢地上的如花,笑道“喂,死了沒啊?我這剛打了一場地下生存的都沒像你這樣。”
“不是,不是。”如花緩慢的說道。
乍一聽,好像是夜兒的聲音,抹了一把滿是汗水的臉,那雙小眼睛就盯了過去。
又砸吧了下嘴,說道“我說,嗬嗬,還真是池妖夜嘿,我的媽啊,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知道麼?剛剛都要嚇死我了都。以後咱們玩點不這麼刺激的行不?”
夜兒蹲下身子,打趣的說道“漬漬,瞧你那點出息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吹牛,自己是什麼聖教的頂梁柱的。”
如花拍了拍他那‘豐滿’的胸部,沉聲道“你怎麼說都成,讓我緩一會,緩一會的,我的小心髒還停留在下邊的籠子裏呢,哎。”
“那你老緩一會?我先到耀熙那裏看看去了。”夜兒起身,向門外行去。
如花想著‘這看耀熙,不對,這要是在這天機的賭場中再出點什麼事,我回聖教可沒法交代啊。’心念及此,立刻從地上躥了起來。
“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如花一麵喊著,一麵跑了起來,渾身的肉就顫顫悠悠,活像一個大個的丸子,一步一震地朝著夜兒追趕過去。
這天機賭場果真是富麗堂皇之所。目之所及,一盆一栽,一擺一設。無不襯托出一股奢華之感。就連隨處可見的扶手,都為金銀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