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燦燦的家夥走到鳳棲麵前,打量了一番鳳棲,最後笑道:“白衣,我就知道你又不記得我了。”
嗯,他口中的白衣好像是指我,而他口中的又是怎麼回事,難道以前也發生過這種事?看著麵前嬉皮笑臉的家夥,鳳棲心裏有一種現在非常不想見他的莫名想法,總感覺應該揍他一拳。
但對一個陌生人這樣做好像很不禮貌,所以鳳棲幹脆把頭埋在任輕塵懷裏,把眼不見為淨詮釋的非常好。
鳳棲把頭埋進任輕塵懷裏,感覺到任輕塵那一瞬間的僵硬,鳳棲心裏的戒備又深了一層。
鳳棲冷冷的想著,任輕塵既說是我的夫君,為何不習慣我的親近?
金燦燦的家夥發出一聲感歎:“唉,見色忘友,世態炎涼啊。白衣,你怎麼——”
任輕塵截斷那家夥的話問道:“金裔,鳳梧沒來?”
鳳棲抬眼看了眼金燦燦的家夥。金裔,心裏默念了一遍,很容易就記住了他的名字。
金裔歎了口氣道:“唉,鳳梧現在不想見你。情有可原啊情有可原,你別介意,你知道他這人對白衣是有多看重了啦,這次出這麼大的事,他當然生氣,沒拿長劍劈你就已經很萬幸了。”
任輕塵垂眼:“我知道。”
“唉,不打擾你們啦,時間太短,你自己好好把握。”金裔不正經的神情忽然變得嚴肅認真起來,“還有,你心急我可以理解,但是以後絕對不能再這樣冒險了。”
任輕塵依舊垂著眼:“謝謝。”
金裔又歎了聲氣,聽起來好像很無奈。鳳棲心裏很難想象那金燦燦的家夥露出無奈的神情,決定抬頭看看時那人已經不見了蹤影。鳳棲心裏一驚,奇怪道:“人呢?”
任輕塵道:“走了。”
見任輕塵絲毫沒有和自己談論金裔走得快不快這個問題的意思,鳳棲很自覺地選擇了不問。鳳棲安靜的待在任輕塵懷裏,心裏開始分析任輕塵和金裔剛才的談話,看看從中能得到多少有用信息。
鳳棲靜靜的坐了一會,見任輕塵還是抱著自己不說話,有種要是不主動開口說話任輕塵像是要坐到地老天荒的錯覺。為避免這種錯覺成真,鳳棲抬起頭小聲道:“輕塵,我餓了。”
任輕塵很明顯地愣住了。
那是什麼表情,說餓了很奇怪嗎?
“我差點忘了,你現在是凡人之身,感到餓很正常。”任輕塵皺了皺眉,然後淡淡的笑開來:“好,我們回家吃飯。”
被人抱著走是件很別扭的事,鳳棲在任輕塵懷裏動了動:“我還是自己下來走吧。”
任輕塵不答,隻是問道:“鳳棲,你希望我們的家在哪,是什麼樣子的?”
希望是什麼樣子就能是什麼樣子嗎?鳳棲無語了,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但耐不住任輕塵一雙期待的眼,鳳棲隻好道:“一間竹舍就行,四周花草樹木要很茂盛,我看這附近就很好啊。”要是就在這附近就不用你一直抱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