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裔說:“我所期待的鳳棲是敢愛敢恨的,是鮮活的。可是白衣她不會啊。”
“你不用白費力氣了,你治不好白衣的,治好了也不是鳳棲。”
金裔想告訴華蓮,讓他別白費心思了,鳳棲是沒心的,金裔不想華蓮和他一樣,和鳳棲相處了很多年後到頭來還是一場空。
可是金裔答應了鳳梧不說,可他又實在忍不住,隻是還沒說出來就被趕過來的鳳梧踢出了棲鳳山。
被海水一泡,金裔倒是清醒了不少,同時感歎幸好鳳梧來得及時,不然他真說了,鳳梧怕是絕對不會放過他。
唔,自己是個言而有信的人,剛才隻是喝醉了酒,說出的話不算不算。
哎,剛才的話就是告白呀。金裔很無語,他從來都沒想過他的告白會是這種情況。真失敗,鳳棲那反應,真是氣死他了,告白了還不如不告白。
海水泡夠了,回到山上,和鳳梧談論一番,金裔很氣餒地回了天庭。
在無情司轉了一圈,然後繼續跑到月老那裏窩著,在威脅月老不準笑不準亂說後把自己的鬱悶告訴了他。
月老聽完後思考了一會認真道:“太子殿下,青梅竹馬沒有錯,錯的是你的方式啊,對於白衣,你這種方式完全就是破壞青梅竹馬的佳話,終結青梅竹馬的情緣。”
什麼?金裔一愣,完全不懂,不明白怎麼到頭來竟是錯在自己。
錯在自己?月老的一句話讓金裔愣了半響,神情恍惚了好一會才使勁搖了搖扇子,努力使自己清醒一點。
金裔忿忿不平道:“怎麼錯在了我了,我哪裏做錯了!”我明明對白衣很好,每次去棲鳳山都好吃好喝供著白衣,還偶爾客串出氣筒!
“太子殿下,你錯在以為天定的姻緣斷不了,錯在以為白衣一定會是你的。”月老頓了頓,歎氣道,“可是即使是天定的姻緣又怎麼樣,白衣她可是逆天鳳凰,你怎麼能這麼自以為是。”
自以為是?金裔眯了眯眼,開始磨牙。哼,竟然說我自以為是,信不信我把你紅線弄得一團糟,讓你幾萬年也整理不清。
“太子殿下,你說我說的在不在理?”月老歎氣道,“這情啊,最讓人摸不著猜不透。”
“雖然很欠打,但確實有點道理。”金裔點了點頭。他原先確實一直都這麼以為,所以即使不表白,不說清楚也無所謂,反正不管怎樣白衣會是他的妻子,從出生便定下了的親事,不就是他的麼。
現在看來,確實是錯了。
月老嘿嘿笑了笑繼續道:“最重要的一點,你應該早點讓白衣知道你的心意啊。青梅竹馬其實大都時候會成為朋友而不是愛人,會變成親情友情,白衣她根本是把你當成朋友嘛。太子殿下啊,白衣遲鈍你也跟著犯傻,幾萬年過去了你竟然都沒讓她開竅。”
由於信息量過大,金裔也沒有心思理會月老說話時順帶著罵了他。
好好想了想,白衣那家夥好像確實沒把自己當成未來的夫君。嗯,那幾萬年來白衣當自己是什麼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