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魯秋等,雖然傾三人之力合力抵禦,可是這一掌卻把他們打了一個筋鬥,「砰」
的一聲摔下了石頭。
三人不由又驚又愧,急忙匆匆爬起,耳中已聽到‘花’蝶夢一陣陣怪笑道:「怎麼了?
你們死傷了幾個?」
吉士文高聲道:「‘花’婆,我們一個也未死傷」
‘花’蝶夢聞言大為意外,當然她更感到失望,她萬萬想不到,自己連發三掌,不但未使對方殞命,竟連一些皮‘肉’之傷也沒有。
她想著不由咭咭怪笑了兩聲,頻頻點頭道:「真想不到,你們居然練成了這身功夫,隻可惜我雙目已毀,不然我倒真想看看,你們現在那副得意的樣子。」
她說到這裏稍微停歇一下,皮魯秋等三人,早已坐回了原處,又把那塊救命軟牌給支了起來。
經過了三次的抵擋,他們對這塊軟牌,產生了很大的信心,當下元子箋高聲道:
「‘花’婆,還有三招,我們不一定擋得住呢,你就快發第四掌吧」
‘花’蝶夢點了點頭,她倒不相信自己葬不了他們,聞言便道:「不錯還有三掌,如果那時你們還活著,我就任你們暗算不再回手了」
她說完這話,把全身勁力運於右臂,發出了一記十成勁力的「笑指桑麻」,掀起了一陣巨大的勁風。
這種聲勢實在太驚人了,皮魯秋等雖然有恃無恐,但也不由嚇得要命。
他們三人一體,同時把頭藏在軟牌之後,各運起了全身的功力,拚命地抵著那塊軟牌。
當‘花’蝶夢的掌力抵到時,隻聽得「砰」的一聲巨響三人同時覺得雙臂酸麻疼痛,猶如針刺。
接著一陣‘亂’響,三人同被震開了三四丈,摔得個昏頭轉向,幾乎昏了過去,一個個躺臥在地上,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花’蝶夢傾耳靜聽了一下,臉上掛上了一絲殘酷的笑容,高聲道:「怎麼了,你們還有人能夠說話嗎?」
‘花’蝶夢說完了話,等了一刻聽不到有人接口,隻當他們不是慘死就是重傷,心中大為欣喜。
她正要起身去探個究竟,突聽皮魯秋啞笑道:「‘花’婆,我一點事也沒有」
吉士文立時接口笑道:「‘花’婆,我也很好,隻是你老掌力太厲害,差點沒把我震昏。」
元子箋也大聲道:「可不是嗎我兩條膀子還真痛呢」
‘花’蝶夢聽他們三人,先後的發了言,她不禁麵‘色’大變,心中又驚又怒,她怎麼也想不透,憑自己這等掌力,就是讓他們再苦練十年,也是萬萬不能抵禦的。
可是事實就在眼前,她連續的發出了四掌,對方除了受震跌倒之外,竟連一些皮‘肉’之傷也無。‘花’蝶夢暴怒起來,她頭上的白發,根根豎立,鼻孔和兩片嘴‘唇’不住的抖動著。
她隻有兩招的機會了,她雖然深知他們反擊是無濟於事的,然而她連發四招,竟未能傷著敵人,僅這一點,就太使她丟人了
這時那三人,又回到了原處,他們見‘花’蝶夢的掌力越來越重,不禁大為恐懼,不知道是否能在這兩招下逃命,即使是能夠不死,而預定的毒針是否能奏效?
如果毒針不能傷她,必然將她‘激’怒,那時她追擊發掌,自己三人則死無葬身之地了
皮魯秋想到這裏,怕這次再被震出,當下用手輕輕地拉了二人一下,他翻身伏在大石上,雙手向前推著軟牌,這樣既可將全身力氣用上,又可避開‘花’蝶夢掌勁正鋒,不至被拋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