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內議論聲紛紛而起,神秘獸族女孩用武力威脅穆子羽說出關於那個神奇陣法的事情,然後穆子羽一味的回答那僅僅是一個幻術而已。
小女孩打算用自己的掌法降服穆子羽,哪裏知道他不理不睬,她很不開心,於是打算今晚霸占整張床,她覺得這個威脅對於穆子羽來說是巨大的,畢竟那是一張穆子羽睡過了十年之久的床啊!
穆子羽最後告訴小女孩,那僅僅隻是母親從小到大教自己的一個小小的把戲,他一直這麼認為,對於幻術竟然發生在院子裏並且無故被觸發,這一點他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穆子羽沒有親身經曆過,就算有那也隻是一瞬間,並不像小女孩所親身體驗的那般深刻。不知道那個幻術可以奪人性命,可以殺人於無形,他也不敢想象為什麼母親會暗中偷偷將這種可怕的陣法教給自己,除非那真的是一個可怕的傳說級陣法。
小女孩跟他說了很多,然而對於獸族女孩所說的傳奇的陣法他也不以為然,自己的前世本就是一名強大的陣師,要是母親教給自己的是陣法,自己怎會渾然不知,所以說不通想不通,既然說不通想不通,穆子羽幹脆不去說也不想去想。
但是小女孩口中所說的軒轅,弄神,神招,天絳,絳神等陣法,穆子羽不知道為何在自己的前世也聽說過,隻不過這些不存在於人世間的陣法都太過超然,也並不是凡人能夠弄出來的東西,就算弄出來那也是逆天之舉,因為這些所謂的陣法,是用來對付神的,人能夠超凡已經不簡單,試問人世間又有誰敢自認可以超越戰神!
她成長在一個巨大的世家,她的出身太過複雜,甚至並不屬於這個世界的生命,她看過很多穆子羽沒有看過的東西,她經曆過很多穆子羽不從經曆過的事情,悲慘的,淒涼的,快樂的,超凡的,甚至戰爭,生死,得到,失去,她隻是一個小小的六歲小女孩,但是她的生命似乎不能用短短的一百年就能訴說完。
沒有人知道這個小女孩可以用一掌接下那個男人的一記強擊,她僅僅六歲而已,這就連十歲的穆子羽都不敢想象,也不能想的到。
她見過很多大陣,比如弄神陣,神招陣,天絳陣,絳神陣,雖然自己看到的那個穆子羽口中所說的幻術自己認為當初在哪裏看過,但是女孩從眼前這個“幻術”中看到了很多東西,包括希望,包括自己將會不再受那個力量的束縛,包括很多的東西,包括自己腦中即將構想出的一個美好的未來!
如果教授穆子羽陣法的那個人就是穆子羽的母親,那麼他的母親又會是怎樣的一個人物,既然他的母親是那麼樣的一個人物,為何他活得跟個下人一般,難道不應該再好那麼一點點?
她來到赤水的原因並不單純,就像穆子羽一樣,她的身上也有一份契約,這份契約並不像穆子羽身上的那份契約那般單純,她身上的那份契約甚至可能是血淋淋的,沒有人可以想象的到的。那份契約是她的生命,是她的夢想,是她的使命,甚至是她傾盡自己的生命也要完成的契約,不管那份契約對她存在什麼樣的威脅,所以她認為跟穆子羽不一樣。
在她的世界中,是高傲,冷漠,不羈,像她這樣的生命沒有必要對任何存在低頭,包括穆子羽,包括天殊,包括那個扛著巨石的男子,包括擁有那把龍吟的君臨,包括京都無數的變態,包括京都那個最強大的人類,甚至那個能夠駕馭赤天使的中年男人。
在這個世界上,能夠接觸她的人並不多,沒有人能像穆子羽一樣幸運能夠跟她同床共枕,能夠跟她天天早上一起吃早飯。
在這個世界上,能夠知道她真實身份的人也不多,除了天殊,除了軍破,除了君臨,除了神算袖手,除了公孫姬玄,除了那個男人。
天殊不知為何原因,跑到了穆子羽的體內一個神秘空間中,其中甚有隱情,既然天殊跑到了穆子羽的身體裏,那麼那個扛著巨石的男子自然不會放過穆子羽,所以一直一個人坐在南院偏院的屋頂上,深夜冰冷刺骨,他也不覺的冷,似乎進入了大境界的高手都擁有防寒的方法吧,穆子羽自己也想有一天能夠變成那麼強。
然後就是院子遭到偷襲的事情,小女孩說殺手針對的不是自己,既然不是自己,那麼那個暗殺的對象自然就是自己了,穆子羽對於這個倒是頭腦冷靜。
這個世上,想要殺自己的人還能有誰,除了那個高高在上的大將軍,便是那個女人,那個坐擁穆府半邊天的女人。既然她是個女人,那麼這個女人肯定就是李氏。否則,誰能夠有那種膽量與神通之手段,可以請來俗世宗門來暗殺自己。
穆子羽對獸族小女孩感到抱歉,於是答應對方明天給小女孩多買兩個雞腿和四個饅頭,反正她食量很大,大的驚人。小女孩把那五名殺手丟落的金牌交給了穆子羽,估計隻有他知道,這個金牌是穆府西苑的金牌,隸屬於李氏的金牌,隻有她才能夠擁有這麵金牌,有了金牌,在赤水,除了那個男人,又有誰可以阻攔她的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