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靜瑤趕緊就順著梯子往下爬,說道:“那倒是,我哥還是很仗義的。”不過就是仗義的對象大多數都是女的罷了。
不過這些話她在心裏想想也就是了,說著,突然眼前一亮,喊道:“七夏,這裏!”其他兩個人也隨著她的目光看去,果然,那邊跑來一個女生,而她的身後,還站著一個又高又瘦的男生也皺著眉頭在朝她看去,好像想提醒她別跑那麼快,但看到她臉上的歡笑,終於慢慢舒緩了表情,開始向其他方向走去。
離子矜的表情有一瞬間的觸動,但轉而便消失在變得更加深邃的眼眸中。
“七夏,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林靜瑤一臉曖昧的調侃著她,“說,是不是答應了什麼不平等條約才放你過來的?”
七夏臉紅了紅,剛想反駁,就聽到一旁插進了一道聲音:“辰秋才不是這樣的人,一定是對你百依百順才是吧,七夏。”
七夏的臉有一瞬間的慘白,她剛才沒有注意到離子矜已經過來了,林靜瑤心眼大,她不說,她就一直不知道她和離子矜之間的梗,而她其實一直避免在離子矜麵前說這些事情,但今天,她斂了斂笑容,說道:“對啊,子矜都知道的事,林二瑤你也太不關心我了。”
然後兩人就這個關心不關心的問題唧唧喳喳討論了半天。
後麵的兩個人看著,也不約而同的勾起一抹微笑。
“來,來,來,說好今天一定要好好宰我們大班長一次的,天天早出晚歸,就不在宿舍呆啊。”林靜瑤一出校門,哪也不去,就直奔校門口最大的一家酒樓叫做“望江樓”而去,望江樓顧名思義,古代以江為長江,而開這家酒店的,就是一個自小生活在南方的人,但是幾經輾轉最後反而在北方定居,便起名為望江樓,做的菜也都是南方的菜。
南方菜又講究精致,所以往往小巧,在他們這個北方的城市裏,便自然而然的被冠以不實惠的名頭,但林靜瑤表示,今天吃的就是一個貴唄。
畢竟這種時候,一個學期一次,三年也就六次罷了,該對大頭下手的時候,嘿嘿,咱就不能手軟。不過,這樣細想之下,她們的高中生活也就這麼過去1/6了。
不由自主的,就有些感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