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坐的除了他們連喬怡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裴湛的用意,不過對於她來說這樣的結果無疑鬆了一口氣。喬怡注意觀察著在坐的那些人,本來都帶了或大或小的東西的,原本躍躍欲試的幾人此刻都收斂了起來。想必是不想自己的寶貝落的和劉科長同樣的下場吧!
“劉科長別見怪,隻因我這女人上不得台麵,你送的禮過於貴重,再說,憑我和魏叔叔的關係,有什麼事,你隻要說一聲,我裴湛能幫忙的自然不會推辭!”
裴湛的官場話一出口,眾人皆明白了,原來這劉科長還和魏賢有這樣一層關係啊!那裴湛這舉動也就不足為奇了。若裴湛收了這禮,以後不幫就說不過去。若他不收,豈不是不給魏賢麵子,這招實在是高!
“哈哈……哪裏哪裏!裴書記惦記了!”
接下來的時間裏,大多都是圍繞裴湛的話題的,眾人調侃的時候不免也牽扯上喬怡,隻過不她都隻是溫柔的一笑帶過,眾人雖不盡興,但礙於裴湛沒說話,他們自然也不得多言。
喬怡一直在旁邊悄悄的觀察著裴湛,所有的人來敬酒他都會謙虛的喝下,不多言保持著微笑,不偏不倚,對誰都是一個態度,這整整的一桌下來少說也有十多二十杯酒,按照喬怡自己估計,這個酒杯大概要裝接近二兩的酒量,也就是差不多兩斤的白酒量,她在心底暗暗為他的酒量驚歎!
一桌子的人醉的醉,顛的顛,唯有裴湛一人從頭至尾保持著淡漠的模樣,輕笑著陪完全場。退場時還強拉喬怡扶著他,一股洶人的酒氣衝的她難受,卻又不能躲開,擰起秀眉,裴湛大半個人的重量都搭在她的身上,喬怡搞不懂,為什麼不讓關浩扶著,卻見關浩盡責的早早的立在了車門旁,打開車門等候她一步步挪過去。
“怎麼了,嫌棄我身上的酒味兒?”
一坐上車,這男人就沒有老實的,雖中中間升起了隔板,可畢竟還在同一個空間內,他的手不停的在她身上亂竄,換成誰也不會樂意的。
喬怡當他說酒話,不予理會,使勁將他的身子給從自己身子上挪開,實話她真的是嫌棄他,剛剛在桌子上還好好的君子,此刻就是一灘爛泥。
“喬怡,我問你話!”
裴湛見她不搭理自己,刷的撐起身子,虎眼瞪著她。喬怡這下子清醒了,她一位沉睡中的獅子,其實他的本能是不會因為任何的環境而改變的。喬怡深深的吸口氣,讓自己不要跟一個酒鬼計較,堆上笑
“先生,您醉了,好好休息,我們馬上就到家了!”
她隻是無意識的話,其實真正的家她早就沒有了。可這話聽在裴湛耳朵裏卻是特別的管用,他一直想要見她馴服成為他的一份子,奈何她的那身刺能將靠近的人都紮的體無完膚。哪怕他用盡手段將她身上的刺一根根拔掉,哪怕鮮血長流,她依然保持著那份冷淡的傲氣!
“家……對……馬上就到家了!我們的家!”
裴湛安靜了,狠狠的將喬怡的身子摟進懷裏就不在做怪。喬怡聽著他重複的話心裏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曾經,那個詞是她夢寐以求的,如今,對她來說已經帶不起任何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