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蘇丹丹帶著柯銘出現在我眼前的時候,我真的真的想特別江湖的說一句,從此我們恩斷義絕,或者是瓊瑤奶奶的小說劇,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子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最後這些話如老牛回嚼般濃縮成了一句話,“恭喜兩位喜結連理早生貴子,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啊。”
蘇丹丹一臉的泫然欲泣,“對不起,兜兜,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倆是情不自禁……所以你一定要原諒我們。”說完,眼裏的淚珠骨碌碌的滾下來。
我恨恨的想把桌子上的卡布奇諾掀翻在她的裙擺上麵,讓它開出一朵美麗的花骨朵,老娘才是被翹牆的那一個好不好?你擺了一張挖人牆角,翹人床根的臉還好意思在這跟我炫耀?手指在杯子把上拿起又放下,最後拿起喝了一口,娘的,真苦。
我正了正臉色說道,“小蘇啊,我理解你啊但是我不能原諒你,所以也希望你也理解我。”
蘇丹丹眼裏的淚珠更加爭先恐後的滾了出來,“兜兜,你一定要原諒我……阿銘,阿銘你說說話。”
我站在一旁看著這對狗男女,心裏那個憋啊,為什麼被你哭的我反而像挖牆腳的那一個?
“都兜兜,我們的緣分已經盡了,死纏爛打是沒有什麼好結果的,我希望我們大家以後還是朋友。”柯銘一臉正氣。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端起桌子上的咖啡狠狠的澆了過去,看著咖啡漬迅速在那水藍色襯衫和天藍色的裙子上暈染開來的時候,我誇獎了一下自己,不錯,角度位置都很beautiful。
兩人愣住了,發到是柯銘先反應過來,那廝隔著桌子對我嘶吼到,“你瘋了?”轉過臉,又是一臉的憐愛,“丹丹,你沒事把?”
“阿銘……你不要生兜兜的氣,是我們不好,她……”說完又抬頭小心翼翼瞄了一眼我,又迅速的低下頭去,“她隻不過還在生氣罷了。”
“丹丹都跟你道過謙了,你還想怎樣?”柯銘猶如咆哮的母獅般保護者他身邊的小獅子,我悲哀的發現,原來,這都是有征兆的,近來,他已經沒了先前對我的那般小心翼翼,視若珍寶,好吧,我確定了,現在這二人已經晉級為我都兜兜的黑名單。
原本咖啡廳裏麵寥寥無幾的幾個人的目光都被吸引過來,每個人的眼裏都閃爍著一種莫名的光芒,這裏有八卦,快點過來看啊,甚至往日那些一分鍾用來走三步路的服務員們都迅速無比的掏出手機,鏡頭執著的守候著我們,就等著大打出手的那一瞬間。
好吧,如果剛才說是悲哀的話,那麼此時此刻已經升華為了在鏡頭前的嬌羞感,於是我華麗麗的轉身,留給了她們一個壯碩的背影。
讀到這裏,好吧,介紹一下我自己,我叫都兜兜,(我媽媽說因為我小時候穿肚兜很好看,粉的藍的紅的紫的)雖然我曾經無數次的舉爪抗議,因為這讓我無數次的想起了古代被和諧掉的東西,但是同時也遭到無數次的回絕,因為我媽媽覺得改個名字很浪費時間精力,所以我頂著這個名字活了22年,關係好一點的親切的稱我為小兜兜,關係一般的為兜兜,而我的所有男性朋友則集體親切的呼喚我為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