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冷小姐怕是遭了風寒了,您要是再不將她帶回去,寒氣入侵身體是會留下病根的。”
說話的是天崖海閣大內的副統領鄭玉,職務比銘六低上一級,也深得雲泊軒信任,為人正直率真,剛正不阿,也是雲泊軒的左右臂膀。
聽著自己的副手居然幫著這個女人說話,銘六的臉瞬間陰沉了下來,跟著他用陰陽怪氣的語調說道:“大晚上的她沒事跑到這裏來幹嘛?你不覺得這其中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鄭玉沒想到銘六會說出這樣的話,於是轉頭有些狐疑的看著他。
為什麼他覺得大統領總是針對冷豔小姐?他們之間有什麼過結嗎?
抱著冷豔的雲泊軒既沒有理鄭玉的話,也沒有采銘六的說詞,而是用他那雙銳利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女人看。
他知道她已經醒來了,可是為什麼她不睜開眼睛?
她的身體在發抖,是被凍的嗎?
這一刻的雲泊軒沒有發現,自己已經開始慢慢的關注起眼前的這個大膽灑脫,瀟灑不羈的美豔女子。
這個女子與其他女子不同,亦與林暮雪的強勢不同。
你永遠也猜不到她下一刻會用什麼樣的方法出現在你的麵前,獨特而霸道的顯示著她對你的傾幕之意。
不像其他的女人,既想著與他親近,又要保持著女子的矜持,想看又不敢看,想要親近又不敢親近。
眼前的這個女子不但會大膽的說出她傾幕他的話語,更會熱情溢的擁抱親吻著他,讓他毫無招架之力。
他的實力在這下亞碼帝洲除了赫連擎風之外,根本沒有人能敵,如何躲不過一個無法使用精氣的女子的“攻擊”。
起先他還未沒明白,直到有一日看破了自己的心境,他才猛然發現,他對這種突然襲擊充滿了濃烈的興趣,所以才次次讓眼前的這個女人得手。
他真的已經開始接受這個女人了嗎?
就在雲泊軒百思不解的時候,冷豔的雙眸緩緩的睜了開來。
從最先的迷茫,到發現雲泊軒的訝異,再到看見周圍圍著眾多侍衛的驚恐。尤其是在看到銘六之後,冷豔就像是遭雷擊一般猛得一震,隨後幾乎絕望一般的閉上了眼,顫抖著身體靜靜的躺在雲泊軒的懷中,等待著某些可怕的事的來臨。
雲泊軒看到冷豔從睜眼開始到閉眼的短短幾秒之間的眼神變化,心中突然一突,深覺這樣的冷豔讓他的心裏突然的升起一股憐惜之情。
她這是怎麼了?
“喂,女人,你又在玩什麼把戲?”
心中的滋味讓雲泊軒十分的不高興,於是問出口的語氣亦是很不好心。
冷豔整個人泛起了一片哀意,緊閉的雙眸緩緩的睜開,倔強、無助、不安、又惶恐溢滿了整雙眼睛,可是卻在瞬間變得冰冷、諷刺、譏誚:“玩什麼把戲?哼,我現在的這個下場不是你所樂見的嗎?”說著冷豔猛得推開了雲泊軒,艱難的從地上站了起來,高傲而倔強的看著雲泊軒。
聽著她的話,雲泊軒隻覺的一陣莫明,臉上的表情也變得難看了:“女人,你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