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蕭夢涵從小一起長大,紀博文太了解她了,如果他打了她,她會更加沒完沒了,而且會更加胡攪蠻纏,對付她,就應該用冷態度。
見他要走,蕭夢涵迅速抓住了他,“你不準走,你還沒有和我解釋清楚,你為什麼要和那個女人見麵?你們到底幹了什麼事情?”
“你覺得呢?”紀博文沒有回答,反而將問題丟給了她。
蕭夢涵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失聲質問道,“你們做了那種肮髒的事情了?紀博文,你怎麼可以這樣?”
蕭夢涵與紀博文結婚已經一個多月了,但是他們一直隻是名義上的夫妻,從來沒有做過那樣的事情,她想,紀博文是男人,總該會有那方麵的需求,他一定去找那個女人了。
越想蕭夢涵的心裏就更氣憤,一想到紀博文與那個女人在床上翻滾的畫麵,她就越難受,她感覺自己的肺快要被氣炸了。
紀博文沒有再做停留,擺脫了蕭夢涵就重新回到那家咖啡館,隻是門口的人早已散盡,劉詩語也走了。
他迅速給她打了一個電話,此時的劉詩語已經坐在了公交車上,安安哭過之後就睡著了,她看著一直震動的手機,最後還是摁了掛機鍵,然後轉而給紀博文發了一條短信。
“抱歉,給你添麻煩了,以後我們還是不要聯係了,謝謝你把我的日記本保存的那麼好。”
紀博文看到短信,眉頭深深的糾結在一起,他迅速回過去一條,“別忘了,我現在是安安的幹爹,我不會不管你們的。”
劉詩語看到他發過去的短信內容,默默地歎了一口氣,什麼也沒有再說。
紀博文扔下蕭夢涵,轉而去尋找劉詩語,這讓蕭夢涵的心裏十分難受,晚上她沒有回到紀家,而是去了自己的家。
心裏的事她必須找一個人傾訴出來,不然她一定會鬱悶而死。
聽到她的抱怨,薛碧婷沒有像以前那樣為她感到憤憤不平,反而柔聲耐心的寬慰道,“夢夢,你的想法太極端了,如果他們真的要做出那些對不起你的事,就不會選擇在咖啡館見麵了,明白嗎?”
蕭夢涵不解,繼續生氣的說道,“但是他們怎麼可以見麵?我絕對不允許他們有一絲一毫的聯係,還有那個孩子,說不定就是博文哥的。”
“不是的,你真的想多了。”薛碧婷暗中了解了關於劉詩語的一些情況,知道她所有的事情之後,她的心裏越發感到內疚與心疼,詩語這些年怎麼過的那麼辛苦?
先是與紀博文結婚後離婚,而後嫁給了唐耀傑,然而唐耀傑竟然那麼早就離開了人世,留下劉詩語帶著一個孩子活著。
她的命實在太苦了,每每想到這,她的心裏都會有一種撕扯般的痛。
薛碧婷回答的那般篤定,蕭夢涵更加疑惑了,不禁反問道,“媽,你是怎麼知道的?”
薛碧婷被她問的說不出話來,驚怔了兩秒轉而故作輕鬆的說道,“我聽別人說起過,劉詩語的孩子是另一個男人的,隻是那個男人已經去世了。”
“不會吧?”
“應該不會有錯。”
蕭夢涵頗感到震驚,頓了頓依然生氣的說道,“原來那個女人是個寡婦,她那麼不吉利,博文哥為什麼還要和她糾纏?”
蕭夢涵的話讓薛碧婷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她的眼裏多了一絲嚴苛,用著極其認真的語氣說道,“夢夢,不許這麼說人家,人生在世,各自有命,怎麼能將一個人的生死怪罪在另外一個人的身上?再說了,那樣的事情誰會願意發生?你不覺得其實劉詩語已經很可憐了嗎?”
蕭夢涵愈發覺得不可思議,冷冷的笑了兩聲,“媽,你還是我親媽嗎?我怎麼覺得你一直在為那個女人說話?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像她那種女人,在古代一定會被冠上克夫的帽子。”
薛碧婷的臉色越來越冷,眼神幾乎閃射出一種寒光,她沉默著沒有說話。
薛碧婷以前在蕭夢涵的麵前,從來沒有露出這樣的表情,所以蕭夢涵看著她的眼神,心裏總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媽,你沒事吧?”她不安的問。
薛碧婷始終看著她,最後語重心長的囑托道,“夢夢,你是念過書的人,怎麼還會有這種封建迷信的想法?女孩子家說話不要那麼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