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天,周蕭,這兩個名字我記下了會幫你安排調查,至於蔡旭日?這個名字似乎在哪裏聽說過,是曾經帝國宰相蔡權的幼子?”三號飛快的說道。
薛仁川仔細回想起來當時聽到的回憶,那個領頭的衛戍的確說過蔡權之子的對話,當即回答道是,這才聽到三號說道:
“蔡權我倒是知道,他是共產黨布局在帝國的一顆重要暗棋,當年要不是共產黨內部出現叛徒有人告發,恐怕到如今都沒人知道帝國內部竟然存在著這麼個可怕而古老的低調組織。”
“你的意思是我的父親和他都是來自同一個組織,難道我的父親也是因為內部叛徒導致家族覆滅嗎?”薛仁川著急問道。
“這兩者並沒有關係,都說了你父親另有原因……”三號語氣有些不耐和焦躁。
“行了,你們都嘰嘰咕咕聊了這麼久還在幹嘛?”突兀的想起薛月不耐煩的語氣,她強行打斷了二人的通訊對話,說道,“三號我聽斯卡拉說你已經替我們做好了進入帝國學院的安排。”
“是的,大小姐,我私下作主,聯係了不錯的朋友把你們安排進軍事分院,畢竟接受正式軍事體係教育不管對於血脈突破還是以後的安排都會有更好的打算。”三號解釋道。
薛仁川沒有糾結在方才的談話中,三號一再強調自己家族覆滅的原因與父親共產黨的身份並無關聯應該真的不是推諉自己,隻能希望對方盡快調查清楚真相告訴自己,此時就聽到他們提到進入帝國學院的安排。
內心還是覺得有些詫異,就在薛月與三號一句話的溝通中,就敲定好了他們正式成為新生的事實。按照帝國學院的流程,至少也需要提交入學申請然後經過學院審核和入學測試,通過正式測試的才能成為帝國學院的新生,不過轉念想想作為帝國支柱之一的“同盟會”肯定會有固定送入的免試名額。
薛月有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些其他事,就又懶得管這裏,三號反倒對自己比較擔心一再囑咐著說道:
“對了,帝國各個機構一直對於血脈力量非常用心,你如今暴露了自己,肯定會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注意到,明麵上他們不會拿你怎麼樣,但是暗地裏千萬小心,就算你背後有著‘同盟會’作為支撐,也不能阻擋背後想要突破極限血脈獲得更多力量的組織個人的行動,所以你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再暴露自己掌握的力量。”三號語氣裏完全是關切和擔心。
“謝謝你,三號,我會小心掩飾好一切的,不會再次唐突的引起類似昨天的事故。”薛仁川發自內心感激對方不耐其煩的囑咐,事實上這真與他沒有什麼關係,如果不時薛月當時發呆他根本製造不出任的風波。
“好,少爺,我可以和小姐單獨說幾句話嗎。”這是三號故意的說辭,知道薛月隨時都在傾聽著雙方對話,也是隱晦的讓薛仁川退出對話,薛仁川識相的離開三人共享的精神世界。
大概半個鍾頭後,薛月終於放下手中的書籍走到薛仁川這邊,一臉期待的問道:“你想知道三號說的什麼?”
想或者不想其實都無所謂,不過看到她興致勃勃的神情,薛仁川識趣的說道:“他說什麼了?“”
“他說希望你別死。”根本就是她胡扯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