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鬥獸場而來的賭博行業的興起。
自古賭博就伴隨這人類社會的發展。
有身份的人就遣人手下去拚死拚活,自己在賭場上一決雌雄分個高低。
一般人還是自己親自下場,可點到為止,也可生死互搏。這時候也會有人開盤。
所以鬥獸場成為了一些有點實力卻不願意外出奮鬥的人所準備。
名氣打出來以後,一場便可以醉生夢死半年,比外出冒險瀟灑多了。
“這久違的氣息還真是讓人感到沉迷。”
艾荻生站在鬥獸場的中央,四周沒有一個人,這是一座空閑的場地,是政府斥資修建的,一般用於在街上發生糾紛的對手。
這裏沒有賭博,打完就可離場,不過勝者要負責鬥獸場的維修費用。
“你來過鬥獸場?”紀然好奇地問艾荻生。
艾荻生聳聳肩說:“自從我去利劍找你們,我一直在鬥獸場過活,大部分積分也是從這裏獲得的。”
難怪如此,艾荻生出手大方,打賞一個耍猴戲的也那麼多錢,原來是在這鬥獸場發家。
“癟三,不要猶豫了,快些過來。我們還要去遊曆世貿交易區。”艾荻生不耐煩地對六人招招手。
五人不為所動,他們的老大自己一人走了過去。
畢竟是公子哥,享樂才是人生真諦,這土豹子一上來就說鬥獸場他們有點犯怵,先讓老大試試水。
程偉,就是他們的老大,他的父親隻是一位勢境高手,他的家庭背景是這七人之中隻能算是中等,可是程偉憑借著自己狠厲的手段成功當上了老大。
其中也隻有汪環可以和他相提並論。
隻是汪環被一個年輕人打成了狗,怕的窩在了家裏不敢出來。程偉每每想到這裏都覺得好笑,這麼怕還出來玩什麼?回去喝奶嘍。
程偉不屑地看著身後的五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
不等艾荻生開口程偉說道:“咱們賭點什麼吧,要不真的沒意思。”
“好啊。”紀然不是那惹事的人,但是輪到了自己,紀然也不會膽怯。
“就這樣,如果我贏了,你那妞借我玩幾天,過幾天還給你。”
“你要是輸了呢?”紀然心中的暴戾開始湧起,兩年前發生的事情一直回蕩在腦中。
陳雅慧將手放在紀然的肩膀上,告訴他冷靜,不要激動。
“我輸了?隨你嘍!肛我都沒有問題”程偉一臉的****。
紀然冷森森一笑:“我要你的人頭。”
自從武道林之後,紀然自己也能感覺到,自己冷笑了好多,而且也變得更加易怒。
本來他以為自己經曆過兩年前的事情,一切都可以坦然麵對,沉著冷靜應付,紀然發現,那道坎,還是沒有邁過去。
“好啊,我輸了,我的頭給你當夜壺。”程偉脖子一聳一聳的,就和烏龜探頭一樣。
紀然示意艾荻生等人退去,對程偉猙獰一笑:“我嫌臭。”
紀然猙獰的笑容有那麼一刻讓程偉想過放棄,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兩人距離有百米。
艾荻生手持純白救贖一顆白色的爆彈衝上天際,炸出絢麗的煙花。
煙花出現的時候,紀然還有程偉同時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