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晨曦微微,到天光透亮,慕言書停下了身上的動作,強硬地逼迫著她,盡數泄在她身體內。
一邊又俯身,難得心滿意足地淺笑著,溫柔繾綣地噙著她被吻得紅腫的雙唇。
賀依夕早已累得昏睡了過去,頭深深地埋進柔軟的枕頭裏,大有一副撒手人寰,生死忘我之勢。
再次醒來,已是午後,朦朦朧朧之間,發覺身上一陣潮濕。
從枕頭裏抬眼,看見慕言書手裏拿著毛巾,正細致地幫她清理身體。
修長美好的手指輕輕地擦拭著,她咬了下唇,很是氣惱,想推開對方,卻發現身子骨發酸又軟弱,連動彈一下的力氣都沒有。
“醒了?”
低垂著頭,額前淩亂的碎發,結實的胸膛線條完美,下身裹著一條緊窄的白色浴巾,清冷的聲音微微有些低啞,戲謔地笑了笑。
她悶哼了一聲,秀氣的眉毛微蹙。
“還疼嗎?”
“你說疼不疼?”
她把琥珀色瞳仁翻進眉毛裏,給了對方一記白眼。不打算再理會他,撇開臉繼續睡覺。
養精蓄銳,養精蓄銳!
他俯過身來,親咬著她的耳珠,“抱你去洗澡?”
這個禽|獸。抱她去洗澡?還不是被他吃幹抹淨!
僅隔著一層薄薄地浴巾的兩具身軀緊緊貼在一起,他不斷摩挲著,聲音溫存低啞,“不想洗澡的話,就繼續?”
“慕禽|獸,做人應該節製,我不想這麼早死。”她甕聲甕氣地說著,晨曦的撞擊使她天靈蓋現在還微微發疼。
“那就先洗澡。”
攔腰抱起她,慵懶蓬鬆的長發垂落於空氣裏,白皙姣美的小臉上,如蟬翼般蜷曲的睫毛緊閉,輕微地顫動。
洗浴室裏,汩汩的溫和水流盡數灑在她身上,如羊脂般嫩白的肌膚上愛痕斑駁不堪。
大手緩緩地輕撫,如珍惜最心愛的珍寶一般,小心翼翼。
行至她的腹部,突然,他的手腕被握住,牢牢製止往下滑。
“隻是洗澡?”她遲疑地問道。
末了,又不爭氣地用眼角餘光掃了一下,僅用一條白色的浴巾裹著下身的男子線條分明的大腿中間有沒有異樣。
“你以為?難不成還沒喂飽你?”
她的小動作沒能逃過他的眼睛。臉上的笑意越加意味深長。
纖細的小手握住他滾動的喉結,“你要是敢在這裏要我,信不信我殺了你!”她得養精蓄銳,不能再任由他胡鬧下去。不屑地橫了他一眼,陰沉道。
“你舍得殺我,就不怕做寡婦,以後獨守空閨?”他知道她有能力做到,許玉嫻手裏調教出來的人怎麼會任由別人這般鉗製。
從昨晚開始,她便縱容自己的胡來。他並無任何防禦措施,如若她真的無法忍受自己,隻要在他與她歡|愛之時,叩起小手中指上帶著的白色山茶花戒指,那突出的針尖上抹著能一擊斃命的毒藥。
他賭她對自己有情,到底是舍不得傷害他,隻是嘴硬而已。
“扯淡!憑什麼你死了我就是寡婦,我們有關係?”她想推開對方,這個人麵獸|心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