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賀依夕從一個沉沉的睡夢中醒來。

她把軟綿綿的枕頭放在了後背,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望了望坐在窗沿的矮台上,低頭看文件的男人。

慕言書屈著長長的雙腿,借著窗戶外麵明亮的陽光,修長的手指翻動著文件。

白色瓷杯裏咖啡的香味淡淡的漫溢在空氣中。聽到動靜後,慕言書抬起頭來。

他穿著一件灰色的薄薄毛衣,與平日裏見到的穿著剪裁精致,西裝革履的樣子判若兩人。

少了冷冰冰的氣息,多了一些溫柔的特質。

像泰迪熊一樣,暖暖的。

他低頭,額前碎碎的頭發遮住了他的眼睛,專注看著文件的樣子性|感|誘|人。

就像第一次見到他時的樣子。

溫文爾雅的禁欲王子,纖塵不染。

一瞬間,她有一股衝動。

想撲倒他,然後強姧他。

讓他那張好看的禁欲幹淨的臉在她身下‘嗷嗷’發|情|地喘息。

“又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他睨了她一眼,低頭又繼續看文件。

“咳咳咳.......”被自己大腦突然出現的想法嚇了一跳,她羞紅了臉。

“難不成是跟我做,春夢?”修長的手指握著鋼筆,低頭批文件。

好看的臉上,嘴角一抹戲謔,“臉紅成那樣。”

春|夢?她羞憤,恨不得找個縫鑽進去.......

不能默認.......

半響,她挺住身板,虛張聲勢地反駁到,“我沒有做春|夢,你才做春|夢!”

果然是不能被他人畜無害的臉騙了,開口就不是人話。

“夢見跟我做那種情有什麼不好。用得著臉紅成這樣麼。”

站來身來,把文件放在桌上。

“我沒有做春|夢!”賀依夕咬了咬嘴唇,執拗的說道。

哼,我是想強姧你!

大手揉了揉她慵懶的長發,幹淨的薄薄嘴唇貼著她的額頭,“好,你沒做。傻瓜。”

昨晚,他倒是安分。

在她跟程小愛發完短信之後不久,他便隻是摟著她睡覺。

這一夜她睡得很沉,很香。

“起床洗漱,沙發上放著剛送來的裙子,全新的,是你的尺寸。我先去樓下吃早餐,你收拾完畢就下樓。今天早上我送你去片場。”

送她去片場.......她感覺自己真快成人家的地下情人了。

“你應該很忙吧,不用大老遠送我去片場,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我送你去。”淡淡的語氣,卻不容置疑。

“我說不用就不用,又沒事,我自己打車就好了。”她揮揮手,懶懶地說道。

“要我說第三遍?”劍眉一挑,眼神漸漸變得冷淡。

“你這麼有錢,不如送輛車給我?”她摟著他的窄腰撒嬌道,“我沒錢買車,去哪都不方便啊。”

“那你想要什麼車,挑好了我給你買。”

“不用那麼麻煩,你車庫現成的給我一輛就好了。”他車庫裏的車,隨便一輛就是全球限量級,千萬以上的。

她可不傻,既然開口要了,那就要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