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麼哀怨,你要喜歡他設計的衣服,明天一起去看秀唄。”
“這個我不去!我決定了,從明天起,我龜縮在家裏。”
“為啥?”賀依夕疑惑不解,“你不是挺喜歡湊熱鬧的嘛,怎麼突然轉性了。”
“怎麼了?”許玉嫻眯著眼睛,少婦氣質高貴而性感。“你姨媽來了?”
“錯,都不是。我今天在影視城看到阿雅了!”
剛才忙著擺放家具,程小愛一直沒提這件事。
“......果真是她......你確定你沒看花眼?”許玉嫻微蹙起秀眉,臉上先前的愉悅消失。
“我不會看錯的,阿雅我太熟悉了,她就是化成灰我都能認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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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玉嫻臉色凝重,直勾勾得盯著賀依夕。
“幹嘛?”賀依夕剛要把披薩往嘴裏塞,但是許姐看她的眼神,讓她心裏發毛。
“是我臉上有什麼問題?”
賀依夕摸摸自己的臉,沾到髒東西了?
“丫頭,咱們能不能商量件事情呢?”
許姐迅速地抱住賀依夕,以免待會兒的對話,讓對方火冒三丈,出手湊她。
賀依夕要是打她的話,箍住她的雙臂,會讓她發揮不出力氣。
“不要!”賀依夕迅速而果斷地拒絕了。
“我都沒說,你怎麼就這麼快拒絕我?”
“一定沒好事。”賀依夕回憶著,上次許姐這麼看她的時候,是把她賣給了慕言書。
“做人不要這麼絕情好麼。”許姐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飽含深情的淚水凝視著她。
賀依夕倒吸一口涼氣。媽|的,真是被她猜對了,果真沒好事。
“如果我和程小愛被藏帕諾抓了,請你一定要管我們。”許玉嫻態度誠懇,情深意切。
“姐妹情深,一起下地獄是應該,我還以為你要說什麼。”賀依夕把瞳仁翻進眉毛裏,給了許姐一個大白眼。
這四年來,她跟她們倆在一起,她什麼時候做過縮頭烏龜。
“不不不,你理解錯我意思了!”許玉嫻搖搖頭。
“那又是什麼意思?”賀依夕懵逼了。
“我知道許姐的意思。小夕你的實力太弱了,跟藏帕諾他們抗衡,就是以卵擊石,死路一條。藏帕諾他們不認識你,我們要是被抓了,你一定要抓緊機會跑路。”
“這麼好?讓我一個人跑路!”賀依夕驚訝地看著她們,這麼有良心的待遇,她幾時享受過啊!
“你們是不是發燒了?”賀依夕想抽手摸摸她們的額頭,看她們是不是病了,說胡話。
“逃走之後,去找慕言書求救。他是目前我們所了解的人裏麵,唯一可以和藏帕諾抗衡的人。”
許姐接了程小愛的話,她怕賀依夕要打她們,趕忙又緊緊地箍住她。
當初自己接近賀依夕,就是防著這一天。
四年前賀依夕從A市一路逃亡,與她們兩個人不期相遇。
許玉嫻當初帶著程小愛尚且勉強躲避藏帕諾的追殺,哪會那麼好心帶上一個沒混過道上的賀依夕。
對她們來說,那時的賀依夕就是了累贅。
當年的逃亡裏,出了藏帕諾的人追捕她們,還有慕言書的人也在四處不遺餘力尋找賀依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