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帕諾攔腰抱起賀依夕。
這個包廂血腥氣太重了,他不希望他懷裏的女人以後想起他們的第一次,是在一個黑暗而血腥的房間裏。
賀依夕壓製體內的毒素迅速被撩起。
她的理智尚未迷失,身體的反應卻很明顯。
顯然,這個男人說的話,很有可能是真的。
她身上的毒,果然沒有清除幹淨。
慕言書這個笨蛋!
她體內還有毒,幹嘛不直接跟她說。
賀依夕痛苦地閉眼,她顫抖著身軀,極力克製自己的欲|望。
她不知道她跟慕言書未來會不會在一起。
但是,她不可能背叛他。
和別的男人做。
藏帕諾抱著她,繞過隔壁的包廂。
賀依夕的全身都濕透了。
內裏的火熱,外部的冰冷。
冰火兩重天地炙烤著她的身心!
在藏帕諾放下她的瞬間,她幾乎是連滾帶爬地滾進床榻的角落。
藏帕諾一把抓住她的衣領,手勁一提,就被他帶到懷裏。
藏帕諾的手勁太大了,賀依夕的力氣抵抗不過他。
他拿起床榻旁的白色浴巾,替她擰幹頭發。
賀依夕的頭發很長很柔順。
之前做過的身體護理,肌膚上散發出來的精油體香。
藏帕諾略帶薄薄的手繭劃過她脖頸上的肌膚。
她的皮膚很嫩,柔軟而富有彈性。
晚上看她的打扮,她的生活應該很優越。
她露出的肌膚都很嫩,平日裏應該精於保養。
“你叫什麼名字?”藏帕諾絞****頭發上的水,又替她輕輕攏到一邊。
這樣嬌小無力的女孩子讓他想起了鳥籠裏的金絲雀。
可是她倔強的樣子,看起來又特別不安分。
她的膽子很大,看見他殺人,她連眼都不眨。
“我憑什麼告訴你我的名字?”賀依夕皮笑肉不笑地反問。
才跟她初次見麵,就對她動手動腳。
這種不要臉的殺人狂魔,她沒必要告訴他,她的名字。
“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會知道?”藏帕諾不以為然地揉揉她的頭發,把濕浴巾丟在一旁。
他幽深的眸子緊緊地對視她的眼睛時,嘴角狂妄邪肆。
“頭發幫你擰幹了,趕緊把身上哦衣服換下來。”
藏帕諾看了一眼她全身濕嗒嗒的衣服,“再不換,就要發燒了。我可不想跟病人做。”
“我不換,也不會生病!”
靠!
賀依夕心頭一緊。
流氓!
“啊啾!”賀依夕哆嗦地打了個噴嚏!
藏帕諾皺了皺眉,拉開一旁的衣櫃,從裏麵拿出一件浴袍。
他把睡袍直接兜頭一甩,扔給賀依夕,威脅道,“給你兩分鍾時間,你自己換,還是我動手剝你?”
嗤,以為她嚇大的?
賀依夕不屑地冷哼。
她眼咕嚕一轉,反問他,“你衣服也濕了,你不換?”
“怎麼,這麼迫不及待,想我脫給你看?”
突然……樓道處傳來兩聲槍聲。
兩聲女人的尖叫,以及一陣步伐沉重的腳步聲。
隨即,包廂裏的槍聲和腳步聲越來越多!
糟了,那些暴徒們現在集中精力搜查這個水療會所。
一定是剛才那兩名暴徒死了,他們聯係不上,就直接搜到這裏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