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側頰抵在他堅硬的膛,有些微微刺疼。
唐朝五指深陷入她發根,博野上官夜過來想拽開她,唐朝掌力不鬆,被他揪起的頭發繃直拉緊,施以默頭皮都快被他撕下來了。
“唐朝,你弄疼我了!”她擰起眉梢。
酒精在他大腦內反複蝶泳,唐朝神智混淆不清,他隻顧死死扯住懷裏的女人,任誰來了都拉不開,那雙黑眸越發血腥戾人。
其餘人也是怕唐朝會在意識不清的況下傷到她,上官夜隻能軟下語氣對她規勸,“默默,我看算了,你今晚還是跟他一起吧。”
這況江鳳美也著實沒辦法,“以默,他現在醉成這樣,我看你是走不了的。”
唐朝手肘橫在她腰背上,臂力圈緊,她腹狠狠貼在他上,男人下巴枕到她肩頭摩擦,施以默也清楚目前的狀況。
她歎口氣,“也隻能這樣了。”
其實上官夜巴不得,這樣他更有理由送江鳳美回家。
唐朝醉的一塌糊塗,施以默將他扶到車上,從他兜內取來車鑰匙自個兒坐上駕駛室,男人則偎躺在副座,抓著她衣角的大手從未放過。
她以手拍向前額,真是個頭疼的新婚前夜。
她同車窗外的上官夜和江鳳美道了聲別,將車子駛出去,江鳳美眼瞅著車尾燈兩盞橘黃色光暈成點消失,她收回眼。
上官夜雙手插兜,薄唇淺漾,“美美,給我個機會,讓我重新追求你一次。”
江鳳美確實不想上官夜再糾纏,“若是沒追到呢?”
男人挽起的唇瓣稍稍放直,停車場內燈光自他後擁緊,那襲完美的型襯得更為精細。
“如果到最後你還是對我沒感覺。”他搖搖頭,苦笑道,“那我們就做對普通朋友吧。”
“這可是你說的。”
上官夜微怔,抬眼看向她,“這麼說,你答應了?”
江鳳美沒有說話,徑直繞到副座,上官夜薄唇展開,隻因她一個態度而心大好。
施以默將唐朝扛出車門,劉媽聽見動靜很快出來“喲,施小姐,先生怎麼醉成這樣?”
她來工作這麼些年,從沒見唐朝哪次喝醉過。
施以默扛著他肩膀進屋,“沒事的,睡一晚就好,劉媽,你先去休息吧,剩下的我來就可以了。”
劉媽擔憂的瞥向兩人,“我還是去泡杯解酒茶吧。”
施以默吃力扶樓梯上去,“也好。”
真沉。
她氣喘籲籲把他扔上大,劉媽端了杯茶跟進來“施以默,你趕緊給先生喝下,這樣睡怕明天起來胃部難受。”
“嗯,你先歇息吧。”
“那我出去了。”
年輕人的東西劉媽也懂,剩餘的空間自然要留給兩人獨處。
房門被她輕帶上,施以默在他背後墊了個枕頭,“把這茶喝了。”
她將杯沿壓在他唇瓣上,男人就勢喝了幾口,施以默擱下杯子後起,唐朝率先拽住她。
“去哪兒?”
“我去給你打些水擦擦臉。”
他的手這才見鬆開,施以默去到浴室弄了盆水給他洗把臉,連同他的皮鞋一塊脫下放到牆角,唐朝目不轉睛盯著她一係列動作,嘴角不由彎起弧度。
真像兩口子。
他抿了抿舌尖,“我們怎麼回來的?”
他的意識還沒有完全清醒,施以默並未說是她自己開的車。
她將盆子放回原地“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她轉刹那,隻覺腰間有道抓力,她不由拔聲尖叫,待緩過神時,整個子已被男人壓在上。
她雙手焦急撐向他膛,“你想做什麼?”
男人挑挑眉峰,“做ai。”
施以默要傾起來,唐朝大手推擋在她肩側,她根本無法動彈“唐朝!”
“默默,喝過酒後上,會是另一番滋味,我們試試。”
施以默哪能遂了他的願?
“我是不會再同你有糾纏的。”
“可我就想同你糾纏,不僅要糾纏,還要纏繞一輩子。我要跟你天天做ai,直到你離不開我為止。”
“呸!”她真想甩他一巴掌,“真下流。”
唐朝惡劣的執起她手腕放在臉側,“每次在我下,你反應都那麼強烈,恨不得我一下貫穿你,你敢說不喜歡我的下流?”
這張嘴,真是越發說不出什麼好的了。
施以默沒那力氣與他扯,男人已開始在她上鬼鬼祟祟,鼻翼內散出的喘息也愈見粗濃。
她知道他是真想要了。
這把火,她不希望越燒越旺。
“唐朝,你別這樣。”
被酒精掌控的人怎會輕易放手?
男人大手沿著她雙腿根部探入,施以默咬緊唇瓣,想要掙紮,奈何雙手被他單手鉗製在頭頂。
她急之下,隻能用嘴去咬他膛,肌繃緊處咬不到,反倒成為舐,唐朝眼裏的**更是要膨脹了般。
這個妖精。
他俯下唇,迫切含住她唇瓣,施以默無從掙紮隻能扭動軀體,子軟綿如蛇,攤在他下愈發火勾人。
他不假思索撕裂她衣服,劃開的那道嘶啦聲在臥室內尤為清脆,施以默趁機捂在前。
“唐朝,你要敢這麼對我,你信不信我……”
未脫口的話,被他菱角分明的薄唇封堵在嘴裏。
他今晚是鐵定要吃掉她的。
施以默推他、打他、捶他,能施的各種伎倆對他毫無用武之地,男人輾轉褪去她上阻礙物,施以默拉起被子蓋在前。
“唐朝!”
麵對她的憤怒,他視而不見,施以默想從另一側下,他先一步攫住她手腕拉回前。
**的體覆上她,唐朝扳開她雙腿將自己強行抵進去,施以默疼得雙手死死掐住軟枕。
“出去!”她破口而出的這話,幾乎是帶著哭腔。
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