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馮晴下狠手(1 / 3)

施以默回去時,剛進入玄關處換鞋就聽見偏廳傳出搓麻將的聲音,她正納悶誰這麼有興致打起麻將來,上官佩興高采烈的嗓門揚得老高。

“哎呀,我又胡了。”

原來是自個兒老媽。

施以默笑了笑,順手把包遞給陳媽,她轉向偏廳,當看到百平米的偏廳內坐著唐朝的影,女人笑意僵在嘴角。

她沒想到他會這麼快從泰國回來。

男人背對著她,正合著3個女人打起麻將來。

江鳳美今休假,施以默沒跟旁人說要去產檢,她們隻當她是出去買些什麼東西,就沒鬧著要陪同。

唐朝並未發現施以默進來,其餘3個女人看見她也沒出聲,上官佩坐在男人下家,黃管家做上家,江鳳美則坐在對門。

施以默安靜的站在唐朝後,他的牌技她是見識過的,跟他打牌不是找死麼?

男人漫不經心把玩手心的牌,施以默餘光瞄過去,一雙鳳眼瞪得老大,十三幺是很難做成的,他手中的牌竟這麼順。

唐朝本就是會算牌的,看來其他人會輸得很慘。

上官佩紅光滿麵,她似乎並不擔心旁人能贏錢,一副有成竹的樣子。

上官佩打出個西,施以默張開唇瓣,本想幫他喊聲胡,豈料男人默不作聲把玩張尾牌,施以默見她並沒有要胡的意思,暗暗隱住聲線。

也是,牌這麼好,當然要自摸了。

江鳳美和黃管家相繼打出的牌唐朝都能胡得上,他卻沒有喊,大概是野心大想自摸一把。

輪到男人摸牌,十三幺能胡的牌種多,自摸幾率特別大,他用大拇指掂了下摸起的牌,唐朝薄唇淺彎,施以默看他這架勢怕是自摸了。

他伸手將摸起的南卡入牌中,施以默揚起唇瓣,果然是自摸,其他3個女人這把還不給輸慘啊。

她杵在旁側等著男人推牌,唐朝深邃的眸子斜眼睇向上官佩那邊,隨手抽出張一筒打過去。

施以默雙目圓瞪,正要出聲阻止,上官佩興高采烈的推倒手中一把牌,“哈哈,我胡了!”

唐朝勾起薄唇的弧度,將手中十三張牌扣起來推向中央,這意思就是說他的牌還很爛。

上官佩贏得合不攏嘴,“這麼打多不過癮啊,我們來賭大點吧,來來來十萬起價。”

江鳳美和黃管家臉色微變,她們哪有那麼多錢輸?

施以默盯向上官佩,很顯然唐朝是從頭輸到尾的,這不擺明將他當死魚宰麼?

施以默自上官佩那邊繞到江鳳美跟前,唐朝這才發現女人影,他幽暗的瞳仁濺起撮光暈,施以默壓根兒沒正眼瞅他,男人抿緊唇線,俊臉的神色有些難看。

施以默用手輕推下江鳳美肩膀,“我來打幾把。”

江鳳美拿起抽屜裏贏來的幾千塊,把位置讓給施以默,江鳳美牌技向來爛到家,這會能在唐朝麵前贏錢,怕也是男人讓的。

他們就算鬧別扭,他也是自個兒老公。

施以默緩緩坐下,江鳳美搬來張椅子坐在她旁邊圍觀,心想這種胎教好,夫妻倆都在牌桌上,往後唐家小公子或小公主出生,鐵定又該橫掃賭壇了。

施以默的牌技自是比不上唐朝,男人能將每個人手裏什麼牌算的清清楚楚,她就不成,不過女人氣勢在那兒,也是能鎮得住場的。

她一上來,上官佩氣焰明顯被壓低,唐朝到底是偏向老婆,基本放得牌都被施以默給胡了,一連好幾把,上官佩都沒能胡到牌。

唐朝兜裏的錢,一個勁往施以默手裏輸,最後直接交上銀行卡,上官佩隻能眼巴巴看著。

她就知道自已女兒是來救場的,輸來輸去還不是輸在他們手裏,到後來還把她先前贏得那些錢給全數吐出來,施以默是死盯著她的牌胡。

江鳳美有笑憋在肚裏沒敢做聲。

上官佩氣急,眼瞅著贏來的錢還回去不說,還搭上自己的本錢,都說牌桌上的錢一分錢都香,輸得她老心痛了。

上官佩一怒之下,直接喊陳媽裝盆水朝門口潑出去。

施以默這回被將了一軍,她媽這意思分明就是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算是給施以默提個醒。

丈母娘的錢女婿自是不敢贏的,可女兒就不同了。

一場牌局,上官佩輸的心肝都痛,她幹脆一把將牌掀出去,女人傾起揮了揮手,“不玩了不玩了,太沒良心了。”

說翻臉就翻臉。

江鳳美和黃管家也跟著上官佩撤出去,施以默把唐朝上交的那些公款從抽屜裏拿出來,冷著張臉繞過他離開。

唐朝舌尖輕抵嘴角,他是料到來這會吃閉門羹的。

施以默坐到客廳沙發上同江鳳美一道看電視,陳媽把方才給唐朝泡的茶從偏廳端出來,男人凝視施以默那道消瘦的背影,她儼然把他當做成一堵空氣。

上官佩知道兩人還在鬧,她信步走向唐朝,“你到默默房裏睡會吧,到了吃晚飯我讓人喊你。”

她是看出了唐朝俊臉上的疲累,剛從泰國忙完工作回來,是該好好補個覺的。

唐朝眼見施以默那冷淡的態度,他點了下頭,隨後邁開長腿上去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