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喝茶聊天時沒能與雪雪坐在一桌,但吃飯的時候就坐到了一起,還有小姨。
通知到龍景山團年的具體時間是上午11點,我和阿香十點半就到了,阿香說雪紅做東我們得早點去幫她應酬一下。
我與阿香是坐出租車到的龍景山,走攏時大哥和鄧老師已經把半坡處的多功能綜合娛樂廳給布置好了——
多功能娛樂廳裏張燈結彩,大紅燈籠高高掛,彩條和五顏六色的氣球於廳內廳外都有點綴;耳聽著歡快的背景音樂,節日的氣氛正濃。
雖然今天天氣不錯,露天壩子裏還可以嗮點烘烘太陽,但寒風刺骨,大哥就把喝茶聊天的地點安排在了廳內,基本還是按三處來賓茶座的聚會區域略有劃分。
茶、果茶、咖啡、飲料,水果、糖果、瓜子等都準備好了,擺滿了茶桌,一看就像是過年了。
雪紅比我們先到幾分鍾,兒子朱茂也來了;雪紅說朱茂的出國手續都辦好了,過了年就同她一起去美國。
我想也是,這樣的決定,他母子倆在國外相互也有個照應,同時兒子朱茂也可逐步地了解聚福樓的餐飲業務,過幾年等完成了學業,就可以去實現他的“全球美食夢”了!
雪紅和兒子朱茂見到我很是親熱,乘大家還沒到的時候,我與朱茂還就“全球美食夢”的話題聊上了幾句。
“肖叔叔,我現在可以肯定地說是要繼承和發展我爸的餐飲業了——我要做出新意、創出特色……”
我聽出來在朱茂的話語中,帶有些許對他父親意外“猝死”的命運挑戰之決心,很有點超脫感呐!我鼓勵他說:
“很好!朱茂,你的雄心壯誌較大,必須從現在起就要有充分的思想準備;以後的學習都可以圍繞著你的思路走;你媽媽這幾年再努力為你創造些條件,有三鮮族和聚福樓作為基礎,可以說你未來的‘全球美食夢’不是夢!預祝你成功啊,加油!”
雪紅與阿香談得也比較投緣,聽她倆多是在說著朱鵬在國外的那些事,還談在美國的羅威納包子和饅頭的情況——感覺雪紅是瘦了,收水了,顯得更幹練有氣質。
肖一今天還來得早,趕在了大多數人的前麵;肖一與朱茂還很談得來,兩人一接上話,我就與大哥聊上了。
大哥說鄧老師今天一大早就把生猛海鮮菇菌肉類什麼的都采買好了,我說這些都不是問題,鄧老師精於此道不用擔心——肯定是周到細致,皆大歡喜的。
大哥知道我的意思是挑要緊的事說,咱兄弟兩見麵不多,先談需要幫忙的,其他就空了吹。
於是,大哥接著就說了:“哦,杜總是有意想讓我出任‘犬文化一條街’主任一職,我也有這興趣;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龍景山這裏就要靠鄧老師打主力了——唉,鄧老師啥都好,就是與老賴搞不好,我就擔心她會因小失大……”
大哥的擔心不無道理,好好的一件事,皆有可能因一個人的處事不當、或是一句話得罪了某關鍵人物,就可能導致看好的事業和苦心經營的生意前功盡棄——我看鄧老師和老賴的關係如果處不好的話,龍景山的生意會有大麻煩的。
生活中無論遇到任何事,關鍵還看心態和處理方法,當然你若遇到見麵就給你一槍直接上路的倒黴事,那就是命了!
老賴這事屬龍景山生意的“孽緣”,不可回避!若讓我處理,會采取大哥與鄧老師兩種方法的折衷:首先要重視,先禮後兵——禮則以誠攻心,想吃想占全在明處,前提是雙方皆有個度;兵則官道友道齊進,掏心、洗腦、練皮肉,前提是一切行動無聲息——效果是他見麵就打哈哈,吃了點欺頭就笑嘻了!
嗨,也難怪大哥不心煩,我聽了都頭疼,每次到龍景山高興之餘都會聽到這類插曲——當然聽了也就聽了,隻能好言相勸——現在看來是鄧老師與老賴頂上牛了,好在中間還有個大哥的麵子,否則早就開戰了,結果當然隻會是兩敗俱傷:這做生意的就虧大了——所以才有和氣生財一說嘛!
現在大哥一說起有心去幹“犬文化一條街”的事,心中就老放不下鄧老師的處事方法;我也隻能是肯定“犬文化一條街”的事有意義,而對龍景山老賴的問題也不可小覷!
“杜總的意思是想讓我負責‘犬文化一條街’的總體發展,而非隻經營一家餐館;”大哥沉思著說“今天有機會的話再與她詳談……”
“是啊,你得考慮好,兩者的性質和利益不同——經營餐館是你自己的事比較單純;而總管全部則是‘愛心之家’整體發展的事——不過我倒覺得杜總考慮的這個人選還特別適合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