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再也不敢了,墨,墨,放了我吧!”
“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所以不要再折磨我了,好痛苦,求你”他的瞳孔不斷的放大這次不僅僅是恐慌,更多的還有痛苦之色。
墨的臉黑得更沉
“他..他不認識你了?怎麼會那麼怕你!”我說出了心底的猜測。
墨緩緩的放開他,起身說:“他認識我”
“那為什麼…難道是你折磨他?”
我看見墨的眉梢稍稍的抽了一下,他無奈的看了我一眼,搖頭
“那是為何…”
“我懷疑,有人擁有和你一樣的能力!”墨在我的麵前站定了腳,他低頭深深的凝視我,嘴裏吐出了這麼一句話。
頓時我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一樣的、能力?
好半響我才開口“你是說,他被人催眠?”
墨點頭。
“我們出去再說,他現在有點神誌不清”
“什麼時候的事?”跟在墨的身後,我們走出了房間,重新穿梭於這條密道,鞋子拍打地麵的聲音異常的清晰,似乎還會產生回音
“一個星期前,與一位顧客發生關係後,他就變成這個樣子了。這些天他偶爾會很清醒,偶爾..就像你剛剛看到的那樣恐懼,神誌不清”
“你怎麼不找那人的麻煩?”
“哼,單方麵我能隨便出手嗎?”墨淡淡的看了我一眼。
“你的意思是..”天,就是因為剛剛那個男人神誌不清?
“你也看到了,他身上的傷可怕吧,一個星期了還未褪去,如果當時司淺說是他那位顧客造成的,我們完全可以找他麻煩,可是你知道當時司淺怎麼說麼?”
“怎麼說..”
“他說,他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一點也沒有。而且看見我就那副樣子,隨便誰看了,都會認為是我虐待了他..”
“…..”
“一個正常的人不可能一下子就變成這樣,不是受了什麼特大的刺激,那就是被人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