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刀削的薄唇冷冷一勾,眼神淩冽的如獵豹一般的向石桌掃來,“聽說,省裏最近在查琥珀橋的事情,恰好,我手裏就有那樣一兩件證據。作為海安市的好公民,我應該要勇於舉報那些貪汙犯才對,是不是啊石市長?”
明明是輕飄飄的話語,可聽在石桌的耳朵裏,卻好似泰山壓頂一般沉重。重的他險些抬不起頭來。
石桌目光陰沉的盯著沈朔之,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知道那件事?
尤其此刻他不確定沈朔之說的是否是真話,但是卻也不敢拿著他的前途做賭注。
便瞬間收斂起他渾身的囂張之色,立馬從桌上端起一杯酒,討好似的笑著走到沈朔之身前。
“今日之事,都是我考慮不周,沈二少大人大量不要介意。為表誠意,我先幹為敬。”說著,石桌也不等沈朔之應答,便一口氣將一杯白酒喝了下去。
沈朔之輕飄飄的瞟了他一眼,“石市長,好酒量!那喝掉這一瓶自然也不成問題。”
沈朔之伸手拿過桌上一瓶還沒開封的白酒,啪的一聲放到了石桌的麵前。
石桌見狀,眉頭深深一皺,心裏頓時狐疑一片。
一瓶白酒,喝他到也能喝掉,隻是這沈朔之手裏到底有沒有證據,還有待考查。
這萬一沒有,這酒他豈不是白喝了!
若是真的有,那他隻喝一瓶白酒就能成嘛!
沈朔之掃了石桌一眼,將他眼裏的狐疑看在心裏,嘴角下意識的勾了勾。
沈朔之輕飄飄的瞟了他一眼,“石市長,好酒量!那喝掉這一瓶自然也不成問題。”
沈朔之伸手拿過桌上一瓶還沒開封的白酒,啪的一聲放到了石桌的麵前。
石桌見狀,眉頭深深一皺。
這個沈朔之竟然得寸進尺!
放眼整個海安市,都沒有人敢這樣勃他的麵子,他一個區區沈家二少爺,竟膽敢這樣!
當真是紈絝的天真還是真的握有證據?
石桌狹長的雙眼一眯,開始細細的打量起眼前這個沈家二少。
見他此時雖嘴角微勾,帶著邪魅的笑容,但那笑容卻是有些薄涼譏諷,而那一雙琥珀色的雙眸裏的淩厲神色更是讓人不能小覷。
刀削的麵容的確很精致誘人,怪不得他的穎兒一直對她心心念念的。
此時他悠閑恣意的靠在那裏,就好似一隻慵懶的獵豹一般,可那眼底的冷冽卻像是霸王一樣的讓人無法掉以輕心。
石桌不由的一愣,這個沈二少似乎和外界傳言的紈絝有些不一樣!
可是,他前幾年一直在國外,此時身份地位又比不上他的哥哥沈睿,那那件事他又是怎樣知道的呢?
又知道多少呢?
石桌此刻的震驚有多大,疑惑便有多大。
沈朔之眼角輕飄飄的掃了他一眼,將石桌的神情盡收眼底,精致的眼眸裏閃過一絲嘲諷。
此時,沈朔之當然看出了他的疑惑。
這石桌肯定是在想他的話到底是真是假?
邪肆的勾了勾嘴角,沈朔之便扭頭看向石桌,目光清冷,淩厲,“李麗,這個人石市長應該不陌生吧!”
當年建橋的時候,這些高官為了填飽自己的糧倉,竟然不顧群眾的安全,克扣經費,承包商李麗為了利益隻能偷工減料。
這樣建造的橋自然就不牢靠,終於琥珀橋在運行半年之後,被一次大暴雨給刮斷了。
嗬嗬,幾十米的大橋竟然被八級的風給刮斷,真是讓人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