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朔之卻是陰沉著一張臉。
葉明媚跑上樓後,走到茶幾旁將文件拿起來,就聽到院內有車轟鳴的聲音響了起來。
她走到窗前透過玻璃窗戶向外看去,便見車庫內的另一輛車極速的開走了,想必應該就是沈朔之。
既然他已經離開,那她也沒必要再停留了,便也轉身下樓去了公司。
城東地皮策劃案初審通過,葉明媚就更忙了起來,這一個上午都在開會研究複審的事情。
而沈朔之這裏雖然也在不停的忙碌著,但是氣壓卻是異常的低迷,整整一天莫言都是在誠惶誠恐中度過,生怕一個不小心便惹毛了臉色陰沉的沈朔之。
此時他將文件放到沈朔之的辦公桌上之後,轉身便要離開。
隻是他的如意算盤還沒算完,沈朔之陰沉的話就說了出來,“站住。”
冰冷攝人的聲音讓莫言身子一顫,然後轉過身來神色小心的問道,“總裁還有什麼吩咐?”
“那個犯人招了沒有?”沈朔之頭都沒抬的問道,聲音是一如既往的陰沉。
莫言一聽這語氣,絲毫不敢怠慢,趕忙回答到,“那個凶手吳京從頭到尾都說石桌身上您的指紋,是他故意偽造的。目的就是為了陷害您!”這結果是從警方那裏得來的,莫言看了全程的監控錄像,警局裏的人絲毫沒有騙他。
沈朔之眸光一沉,顯然不相信這樣的話。
抬眸神色清冷的看著莫言,那樣子淩厲的讓人無法忽視,“有沒有查到這吳京和木程肅的關係?”
“查了,他們之間並沒有任何關係。”直到現在莫言扔不明白,二少為什麼非讓他查他們二人之間的關係。
沈朔之邪肆的眉頭一皺,一抹疑惑便在眼神裏閃過,就連手中的筆都頓了下來。
看來這木程肅還真是不容小覷,竟然能讓一個凶手守口如瓶。
莫言此時心裏的好奇太大,就算瞧見了沈朔之那陰沉的目光,也不由的將好奇給問了出來,“二…二少,你為什麼就肯定木市長和這件事有關呢?”
這件事自然就是指沈朔之被帶進警局的事。
沈朔之聞言冷笑,目光有些嘲諷的看了他一眼,這才將手中的筆給放下,意思顯然是在說莫言的智商真低。
莫言好奇的目光不由的一縮。
將手中的筆放下,沈朔之雙手一個交叉,便緩緩說道,“第一,能親密接近石桌的人,除了他的手下就是他親近的人。當初把我匡到他女兒的飯桌上時,石桌寧願被我危險,都不願說出那個人,顯然他和木程肅的關係就絕非一般。第二,那日若非有上麵的命令,誰又敢來直接逮捕我。第三,木程肅這個人本身就很可疑。”
記得第一次和他見麵,他在聽到他名字的時候,他的神色就突然變了,當初他隻顧著和葉明媚惱怒,但是忽略了他。直到昨天他在他眼中清楚的看到仇恨時,他也才確定了他心中的疑惑。
所以,他才斷定冤枉他的那個人一定就是木程肅,或者是他出的計謀!
說完,沈朔之的眸光都跟著又清冷了幾分。
而莫言一聽這話,頓時茅塞頓開起來,看來二少就是二少,就是比他聰明的多。
怪不得當初他不急著出來,也不讓公司的股東們出手,原來就是早有了打算,有了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