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宣陰冷地瞟了她一臉,冷颼颼地接出了下一句:“江湖第一淫賊……”
紀舒寧身子一歪,差點倒下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你說他是采。花賊:”
滕宣沒說話,紀舒寧驚訝過後,無所謂地撇撇嘴,“采。花賊就采。花賊吧,天下男人一般黑,他不過是走了一條比較獨特的se狼之路而已……”
相比起來,采。花賊采過的女人,恐怕還沒滕宣正大光明睡過的多呢……
都是睡女人,有區別嗎?
“他是采。花賊,也跟他殺女人沒關係吧……”
滕宣別具深意地盯著紀舒寧笑了一下,紀舒寧想象力瞬間就豐富起來,她瞪大眼,“所謂的鐵劍斷命,不會是……”
她的目光赤luo裸地集中在滕宣的某個地方,滕宣目光陰涼——這個蠢女人,什麼下流事都想得出來……
滕宣自己也不想想,要不是他有意無意把紀舒寧往那方麵引導,紀舒寧能想得這麼下流?
紀舒寧心有戚戚——還是金庸老先生看得透測,寫了一個嶽不群來告誡後人:江湖大俠,都是這麼表裏不一的……
滕宣輕輕笑了一聲,百合從遠處走來,嬌顏嫵媚,含羞帶怯,手中拿著一枚玉佩,“王爺,這是你的玉佩,掉在奴家那裏了……”
紀舒寧瞟了一眼,百合手裏的玉佩色潤光滑,沉澱著千年不衰的永恒之光,上麵那顆詭異的明珠,閃爍著詭異的光芒,紀舒寧瞳孔縮大,從樹上跳了下來,幾個箭步衝上去,去奪百合手裏的玉佩,滕宣先她一步將玉佩搶了回來。
紀舒寧的目光隨著那塊玉佩轉,“這是我的——”
“你的?”滕宣覺得她夠厚顏無恥的。
“這就是我的,你快還給我——”紀舒寧去搶,滕宣拿高了玉佩,紀舒寧跳著腳,有點著急,兩個纏來纏去的身影不知不覺在往荷花池移動,滕宣閃了一下,紀舒寧身子失去阻力,往荷花池衝去……
“撲通——”
滕宣雙手環胸,站在岸上看著,姿態瀟灑,一點都沒有去拉紀舒寧的意思。
紀舒寧掉下去,掙紮了幾下,人就沉了下去,一直沒冒出頭來,滕宣漸漸的有點放不下心——這個女人,不會是隻旱鴨子吧……
百合在一邊,忐忑地開口,“王爺,這荷花池是活水,底下深不可測……”話還沒說完,百合隻見眼前身影一閃,滕宣已經跳了下去。
滕宣在水底下找了一圈,沒找到紀舒寧,心裏有些難以捉摸的慌亂,他露出水麵換氣,就看到紀舒寧盤腿坐在荷花池邊上,全身打濕,曲線畢露,笑眯眯地問他:“王爺,水下好玩嗎?”
滕宣明顯地鬆了一口氣,臉色沉了下來,遊到岸邊,紀舒寧以為他是要上岸,沒警覺,猛然被滕宣扣住了肩膀扯下水裏。
“耍本王?”滕宣危險地捏著她的下巴。
“沒有,你自己跳下去的,我可沒求你,不能什麼都怪我頭上。”
露出額頭才知道美女和醜女,留平頭才知道帥哥和醜男,滕宣此刻全身濕潤,墨發幾絲貼在額頭,被水清洗過的臉龐更俊美如斯,是三百六十度都無死角的絕頂帥哥一枚,紀舒寧此刻狀況不佳,可也沒耽誤看美男的功夫……。